造成什么样子。
如今看来,从眼前所见,似乎能一窥究竟。
富含灵力的大气是如此的纯净,让人身在其中简直就有些“陶醉”!
但这陶醉绝不会反应在分身身上。
从炼紅裳此刻舞动的姿态来看,她似乎乐在其中,似乎又回到了自家的灵山福地,对这里的环境满意之极。
但在分身的感知里,这里简直是……
察觉到分身的不适,变幻成千幻玉蝶形态的炼紅裳转过身来,分身连忙平复恶心欲呕的欲望,勉强一笑的跟了上去。
“你又来了!”
一张人脸突然从一个巨大的花蕊中探了出来,冲着蝴蝶形态的炼紅裳叫嚷了一句,视线一转,看到了分身,脸色就是以变,然后嗖的一下,就缩回花蕊当中,不见踪影。
接着,整个灵植丛林都像是醒了过来。
大量的黑点从一个个绝对想不到的地点飞出,就像惊动的蜂群,在分身的上空和四周盘旋了一会。
嗡嗡的噪音从无到有,再看这些黑点——分明是一个个修士。
只是,这嗡嗡声绝不是他们议论的嘈杂之音,而是……
“这是怎么回事?”
分身用神念询问炼紅裳。
“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分身哑然。
仔细聆听,再认真分析:月球的大气稀薄,声音的产生和传播就受到极大限制。
但并不是每个修士都能神念沟通的。
怎么办!
没有大气,没有灵力,险恶的太空,扼杀一切可能的环境!
穷则生变,一种全新的、以胸腔内的灵力震动为源头和表现的交流方式就‘自然’的发生。
“你,你可是道君的祭祀!?”
一个树皮做衣的‘毛人’飞跃而出,在越来越嘈杂和剧烈的背景之中,落在分身前方,难掩复杂与激动的说道。
毛人!
不错,全身上下的毛发让他就像是个“绒球”!
看不清五官,但还能看清大致的体型。
这是个魁梧的男子,已经退化极其原生态的地步,就连他的声调也透露着极其生疏的艰涩与冷硬。
管中窥豹,分身心中无限复杂,“不错,我是一名牧者!”
“它……是不是千幻蝶!?”
分身瞧了犹自飞舞的炼紅裳一眼,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好,好!”,这三个好字一声比一声高,第一声还有些许恨意,第二声就带上了无限的欷吁,到了第三声就褪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由衷的欢喜,“牧者,牧者,他是道君的牧者,道君的牧者!”
嗡嗡声更大了,大量的黑点开始激动的降落。
这些人……
真惨!
分身心中暗道。
几乎不成人形!
一个个都像野人似的,原来的装束,乃至一切身外之物不是腐蚀了,就是变异了。
连一件遮身的衣物都成了奢求!
全身长毛,掩住隐私和尴尬……似乎,也说的过去!?
不料,这毛发并不是从他们的身体中生长出去的,而是某种灵植编织而成的。
也许见分身有些迟疑,为首的那毛人对身后左右嗡嗡的嘀咕了几声,然后,所有的毛人都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裸露出一具具“怪异”的躯体。
如何怪异?
分身说不上来。
只是强烈的感觉到,在这些看起来毫无异常的身体中,蕴含着让一些让他无法形容的怪诞气息。
表露了自家的身份,这些人又将那层毛绒绒的外衣穿了回去。
“贵客远来,不胜之喜,请!”,为首的毛人一个躬礼,表现出十足的恭敬和热切。
在通玄界,他们可不会对道君的祭祀如此恭敬。
况且,道君于他们而言,以前是敌人,现在则是仇寇!
分身笑了笑,炼紅裳化作的蝴蝶落在肩头。
一群毛人让开一条笔直的路径,为首的毛人领头,带着分身向前行去。
此情此景,真是怪异非常,让人无法形容!
“让贵客见笑了,窘迫之下,吾等只能从权,自可恨那该死的贱人,害我们沦落到如此境地还不依不饶……噢,瞧我,牧者千万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不知这贱人是……”
“还能是谁,南宫家的南宫暮雪,吾等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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