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一行人在深山丛林中走了五天,赶到了经常穿越边境的一条隐蔽的交通线。
再往前,越过对面的山梁,就有一条隐蔽的峡谷。
峡谷周围都是群山峻岭,大部分制高点都有边境岗哨,是过不去的,只有通过峡谷才能穿越到国境线的对面。
对面的国家是个小国,国内多民族武装林立,这些少数民族武装武装与政府军时常发生交火,就在两个月之前,一场大规模冲突才刚刚结束。
刘民所在的集团,就在一个少数民族武装控制的核心区域内,集团的一号人物,就是人称‘将军’而不闻名的武装分子首领。
也只有这种人物,才有能量深深扎根在动乱的边境线上,走私,贩毒,开设赌场等等,只要能来钱,只要能换回紧缺的武器和物资,他们百无禁忌。
眼看就要天高任鸟飞了,从现在开始,就必须小心了再小心。
刘民往身上涂抹着味道刺鼻的植物液汁,命令四个黑暗仆从照做。
饕鬄者生吃着一根血淋淋的羊腿,被打扰之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沉咆哮声,刘民闪电般的一拳打过去,将饕鬄者击飞了整整十米。
在一片幸灾乐祸的窃笑中,饕鬄者爬了起来,晕晕乎乎的脑袋,将撞断的树枝甩走。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陷,但他毫不重伤的自觉。
这下他再不敢质疑刘民的权威了,回来胡乱的摸了把汁液,又抱起羊腿啃了起来。
重新启程时,那巨大的凹陷已经平复。
像是一堵墙的身体又厚实了一些。
边防军可是城市里的无尽,都是有重武器的,这个距离惊动他们呢,简直逃无可逃。
刘民自负,就算能不死,被打成零零碎碎也耽误时间,所以要小心。
用一个上午的时间,五人匍匐前进,小心的通过了山梁,峡谷已经豁然在望。
“有哨卡!”
侏儒般的怯懦者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对刘民尖利的说道。
刘民的眉头一皱,这条交通线已经被截断了?
也是,集团在复州市已经被连根拔起。
再换一条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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