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尘其实是花架子,用“花架子”形容或许不太准确,嗯,应该算是个半吊子。
简单来说,攻高敏高防低血薄。
他就像个抗着火箭筒的孩童,受过些训练,会扣扳机也会瞄准,一炮打出去威力不小,谁被炸到不死也残,也算上过战场,事到临头不怯场,但如果被个身手矫健的大汉欺近身,胡乱几板砖照样撂倒。
而今不是一个大汉,是四个,拿得也不是板砖,而是法器,就算威力比不上他的“火箭筒”,起码也是杆“步枪”,一枪打上去,保准一个血窟窿……
靠着近乎作弊的“独步玉京”,赵飞尘接连躲数次将将及身的攻击,每次都差之毫厘,躲得无比惊险,好像高空中走钢丝碰上东西南北乱刮风,被刮得头皮发炸,身子下意识的左扭右扭,一心只想保持平衡。
每每濒临掉落的边缘,纯靠着本能反应,几度惊险,一时还没来得及掉下去而已。可惜本能反应很难长久,失足掉下深渊是迟早的事。
幸好这四人居然十分守诺,三轮攻击一过,那首领大汉低喝一声,四人一齐收手后退。虽然他们都蒙着脸,看不见脸上神情,不过眼中流露出震惊之色,无论如何掩饰不住。
那首领大汉迟疑少许,皱眉道:“你这步法怎么那么像当年混山北的一个……混蛋。你不是飞云门下么!西川鹿台山离着山北大草原十万八千里,明明和他八竿子打不着。”
赵飞尘心道:“你不会连白鸽子那家伙也认识吧!莫非和他也有仇……方闻剑白鸽子果真俩混蛋,随便晃晃都能碰上他们的仇家。”
“不愿说算了。”见赵飞尘不做声,首领大汉低哼一下,扬眉道:“这次算我看走了眼,把你这头小狐狸当成了小娃娃……咱们走。”
这句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比刚才一直低沉的嗓音变得尖利不少,赵飞尘听着有点耳熟,很像刚才振云楼上坐杂派那边的一个中年汉子,曾替他说话,顺嘴讥讽端木掌门。如果真是那人,难怪能缀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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