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尘遭受风宇渡的暗算,中了蚀骨符,痛了足足三小时,骨头都疼酥了,终于等到蚀骨符效力散尽,方才疲累睡去。
待他再次睁眼,看见畜神那张黑脸。
“臭小子总算醒了。”
畜神挑着眉头冷笑道:“之前瞧你身板比鸡还弱,胆子也没比鸡大多少,还道是个软骨头,真没看出你脾气竟比胆子大多了,风宇渡也是你能得罪的?活该受罪,劝你不要有任何报复心思,否则迟早被人当鸡炖了吃。”
赵飞尘默然无语。
“别不服气。”
畜神撇嘴道:“的确没人愿见天眷者夭折,但绝不包括没脑子的人,越无知的人越无畏,风宇渡就是个无知的纨绔,不晓得天眷者对我族的重要性,只怕晓得了也不会在乎,偏偏又有足够的能力致你死地,这口气你不忍也得忍了。”
赵飞尘听出他话语中的关心,勉强笑道:“他不来找麻烦,俺不去理他。”
“这就对了。”畜神拍他肩膀,笑道:“你就算是只鸡,也是只更值钱的玉鸡,何必同一只金鸡比谁硬?你只要让自己更值钱,多得是人愿意出面维护你,总有一天让风宇渡对你气得跳脚,偏又无可奈何,岂不美哉?”
赵飞尘点头道:“打铁还需自身硬,俺晓得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畜神眼睛一亮,歪着脑袋笑道:“精辟。原来你小子不是笨蛋啊!”
“他不是笨蛋谁是笨蛋……”白鸽子推门进来,打了个嗝,房内顿时酒气弥漫:“走啦走啦,大姐头着秦疯子传讯,让我看看这小子醒了没,顺便叫我们两个都过去守着。”
畜神斜眼道:“把脸上唇印擦干净,喝花酒也要适度,弄成酒色过渡的模样,回营怎么跟大家交代?”
白鸽子忙去照镜子,然后忙拿手乱擦,干笑道:“执勤半晚,杀了十好几个巫蛮,他娘的个个痛快得很,宁死都不让人折腾,我憋了一肚子邪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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