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猛扑过去,掌心蓦地生出一柄黝黑的岩剑,重重砍到甲葵脖子上。
甲癸根本不闪不躲,一心只把炮口对准赵飞尘,炮身银光凝聚更甚,似乎正在蓄力。
岩剑瞬间碎裂,岩石飞散,甲葵纤细白嫩的颈子上立刻裂开个大口子。
她整个人往斜里栽倒,可是才栽到半途,双足一顿,也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道,居然以常人绝不可能的姿势生生止住跌势,泛着绚烂银光的炮管横甩,一下子磕到管中窥的肩膀上。
管中窥惨叫一声,被砸得倒飞回去,右肩血肉模糊,像被烙铁烫过一般,焦糊糜烂,还冒着黑烟,胳臂软绵绵的吊在一旁,可见这一下不但力量极大,还辐射高温。
不过,总算争取到了丁点时间,赵飞尘被惨叫声唤回神,在炮管再次对准他的时候,终于将飘风步喊完。
这次飘风步与以往用圣言术时截然不同,随他念咒,大风旗刚刚贡献的精神源同时漫出体外,本来软绵绵的护身旋风打了激素一样疯狂升腾,膨胀如罩,甚至闪起变幻的虹彩。
风薄似刃,凝成实质,无数片叠,刃锋处无不闪着锐利的锋芒,疾旋如展莲,令人望之生畏,恐怕连钢锭砸上去都会被瞬间削成片片飞屑。
这时,炮口处银光炽热至红,猛地爆发出一道激烈的焰流,扭曲了空气,甚至扭曲了光线。
赵飞尘根本不及以飘风步躲开,风罩被击中的地方倏然内陷,迅猛地旋削竟一时停滞。他整个人则无可遏制的腾飞起来,像秋风中的秋叶,完全身不由己,甚至失去了对空间和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这是一瞬还是万年。
炮口迸发的剧响这时才透入颅腔,宛如万里晴空下的旱地轰雷,震耳欲聋,震撼心扉,震麻身体!
赵飞尘几乎和这道声浪一起被拍到墙上。护身的旋风气罩像被骇然大力重重挤压的皮球,严重变形,几欲爆裂。
幸好冲击力来的迅猛,去得突然,尖锐的疾啸声迅速消失,巨大的冲击力也终于耗空,赵飞尘背部紧贴着墙壁滑落,脸部扭曲,极尽惊骇。
甲葵绝色容颜上露出少许诧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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