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赵飞尘清清嗓子,刚想说话,突然发现高登峰怀里冒起一道红光,散灵索将红光迅速吸收,然后越来越红、越勒越紧,深深卡入肉中,割裂肌肉,勒进骨头。
高登峰疼得满地打滚,像针扎软蚕一般胡乱扭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飞尘惊呆了,一时间手足无措,眼睁睁瞧着高登峰被红索生生截成十几段,白茬茬的全是平整的骨头断面,红通通的全是滋滋飙洒的鲜血。
赵飞尘双眼瞪得老大,看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满目的腥红、满鼻的腥臭,刺激得他头脑发昏,恶心欲呕,只剩麻木的念叨:“俺……俺杀……杀人了?俺……俺杀人了?”
高登峰死得实在太快太惨,飙射的浆血满地溢流,浸透沙地,形成一块块血红的斑驳污泥,他孤零零的头颅在上面咕噜噜滚动,大睁的双眼中道道血丝鼓迸,尽显临死前的绝望和痛苦,场面血腥恐怖,一片狼藉。
高家寨诸人吓得魂飞魄散,终于有人“哇”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逃走,高家寨诸人成片做鸟兽疯散。
何大赶忙上前蹲下,双手扶住赵飞尘,一阵摇晃:“赵伢子,赵伢子,快回神。”
老村长烟杆一哆,急道:“抽他耳光嘛!快抽他耳光。不然魂就离散了嘛!”
“啪啪”两响,两颊火辣辣的疼痛让赵飞尘的瞳孔渐渐缩小,视线一落到高登峰四分五裂的尸首上,吓得触电般弹开。
老村长叹了口气,道:“赵伢子,你不能留下了,要快走嘛!死了选士,事情太大,一定会被追究到底的嘛!你快逃到山里去,万不可再露面了嘛!”
何大神情一僵,低声道:“山野危险,叫赵伢子怎么活嘛!”
荒山野岭中最危险的远不止凶猛的野兽,还有复杂的环境和多变的天气,无数地方和突发情况可以让任何人立死当场,再厉害的道术也不能保证一定活下来,反倒是惯常在山野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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