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捆成粽子的赵飞尘外,成功参选的五人都很兴奋,以同情的目光看望过赵飞尘后,在众人的欢呼与簇拥中高高兴兴的结伴庆祝去了。
苦着脸的赵飞尘则被阴着脸的费闲直接带院回屋,门一关,费闲就将他扔到地上,低着头冷眼扫视他,半晌不说话。
赵飞尘被他瞧得浑身发寒,终于忍不住干笑道:“那啥,费……司祭大人,俺年纪小,容易冲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俺过不去。俺胆子小,禁不住吓哈。”
“胆子小?”费闲冷冷道:“自打遇见你,已经毁了我两件上品法器,一道中品道符,你要是胆小,漫洪荒就没胆大的人了。”
赵飞尘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
“强迫你参与选士,我是过分了些。可是……”
费闲坐到一旁,缓缓道:“你若不成为修真士,肯定赔不起毁掉的法器,到时不管按大夏律法,还是按人教门规,你要么成为奴隶,要么成为奴隶的奴隶。那滋味,绝不会比死更好受。”
赵飞尘心下腹诽道:“原来你还是为俺好。”嘴上也说道:“原来司祭大人是为俺好哈。”心里的态度和嘴上的态度截然相反。
“你明白我是为你着想就好。”
费闲见赵飞尘态度恭顺,阴沉的神情舒展少许,捻须道:“如今你成为选士,参与府选就是必不可少的经历,以你的天资,想必问题不大,我也不想强迫你赔我法器,不过当你成为下品修真士后,须加入人教。”
他顿了顿,寒声道:“若想投往他派……哼!赔上两件上品法器、一道中品道符的代价,会让任何门派望而却步。到时你还是不得不加入人教,那时,就没现今这么好的条件了,该赔你还得赔。”
赵飞尘小声道:“俺年幼阅历浅,不明白修真界的情况。既然贵教肯出这么优渥的条件,想必俺身上还是有点让人看中的地方,焉知其他门派愿不愿出些代价,招俺入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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