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广场的横街有座花木充盈的院落,清幽的环境隔绝了外面震天的欢呼和锣鼓声,似乎将院内院外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被你毁掉的上品琼茅杖,是师傅答应传给我的极品法器……”
脸色阴沉的英俊少年站在院落中间,直盯着赵飞尘,冷冰冰道:“现在,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他身后还有三个穿着同款长衫的少年,像是一门师兄弟,小厮般站在他的身后两侧,一个个撸胳臂挽袖子,似乎都想扑上来将赵飞尘给生撕了。
赵飞尘目光扫过身前几人,扬起自己被拷紧的双手,苦笑道:“还能说什么?认罚呗!该怎么道歉,该怎么赔?兄弟划个道吧!”
“赔?”英俊少年脸色突变铁青,一顿乱拳,猛锤猛打,边打边怒道:“赔?百年灵草方可称琼,凑足千根琼草,才有可能祭炼出一把琼茅,还未必是上品,下贱东西,你……你赔得起吗?”
他看起来白净斯文,一膀子的力气居然不小,赵飞尘很快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只能抱着头,拼命护住要害。
幸好边上几人并没有加进来拳打脚踢,只在旁边一个劲的呵斥谩骂,不然以赵飞尘的鶸体格,恐怕撑不过几下。
赵飞尘自认理亏,一直挨打而不还手。不管什么原因,他毕竟毁了人家心仪的宝贝,关键还肯定赔不起,实在强硬不起来,该着倒霉。
“若非为了这柄上品琼茅杖,我风宇渡堂堂风族少族长,到哪找不到修真士,何苦非拜费闲老儿为师?”
风宇渡眼睛瞪得通红,额上颈边青筋直鼓,开始拿脚连踹,吼地每个字都像从牙根深处迸出:“还陪这老东西在鸟不拉屎的山沟里苦熬三年!”
赵飞尘听他如此一说,心中的歉疚感立时散了大半,这样形容自家师傅,能是啥好玩意儿?
就连一直帮腔的三个小厮也突然不吭声了,面色皆不自然,他们同样不满风宇渡这等行径,不过显然敢怒不敢言。
赵飞尘忽然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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