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早一天铲除、晚一天铲除,都是在所难免。
在王路军敲锣打鼓、咋咋呼呼地吓唬之下,沿途的部落百姓要么向西逃进益州郡境内,正好滇池那边如今在招募大量青壮做工;要么向东逃进交州的与邻居境内,正好郁林郡人烟稀少,能够放心地安家落户;要么向北逃跑,然后以讹传讹地吓得更多不知情地牂牁百姓一共向着成都方向逃亡。
王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据他他沿路所观,牂牁这地方真是穷山恶水多刁民,实在不宜人居,更不宜进行统一的治理,倒是发现了几处颇大的铜矿,看来今后适合作为矿山,而非百姓生活之地,以晋国目前对人口的巨大渴望,这些居住在山区的人口远远不够如雨后春笋般建设起来的城镇进行吸纳和接收。
王路带着大军来到夜郎之后,便安心地驻扎下来,静待司马懿派出的部队前来收拾他们这些胆大妄为地造反“土著”。
王路这一路大军玩得是“高调进村、鸡犬不宁”的把戏,而甘宁率领的西路军却刚好相反,他们玩得却是“悄悄地进村,敲锣地不要”。
与牂牁郡境内杂乱无序的多个小部落并存不同,永昌郡境内的几个异族部落那都是巨无霸型的,若是甘宁像王路那般惹是生非,只怕还没有走到不韦,就要被沿路所遇到的鸠僚部、闽濮部和傈越部给生吞活剥了。
甘宁保持低调行军,但不代表他这个地道的蜀人就拿当地的部落没有办法,他这次可是采取了“间”字计。
所谓部落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鸠僚部占据着永昌郡的最南端,而闽濮部则是盘踞在永昌郡的西南部,两个大部落同时生活在兰苍水(今澜沧江,出了云南境便被称为湄公河)的两岸,平日里总会为了争夺水上捕鱼的权力以及毗邻地区的土地而生出许多的是非,这便为甘宁从中挑拨离间提供了机会。
更有意思的是,这闽濮部的西北位置还有一个傈越部存在,两个大部落之间虽然以周水(今萨尔温江)为界,但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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