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难同化和治理的种群吗?”
赵振邦思索片刻,重重地点头,说道:“果然如师伯所言,这群土著,真得是刁蛮无状,经常玩一些诈降求和、假扮可怜的无耻手段,有些部队一开始就是因为被他们装出来的假象所迷惑,竟然吃了一些亏看来父亲早就预料到了这些土著不宜驯服,若是让其继续留在延州,许多年后便成了祸乱的根源”
“振邦这么想就对了该仁慈的时候要仁慈,而该强势的时候就不能犹豫按照地图上显示的倭奴国版图,比之延州要大上一倍还多,将东北地区这些土著用船运到倭奴国去,让他们挤在一起狗咬狗,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等到双方打得头破血流、力量微弱之后,我们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下倭奴国”张绣给侄子灌输着一些方法和手段
赵振邦点头,有些感慨地说:“东北地区实在是太广阔了,如果按照父亲的判断,在夫余国以北、挹娄部落以东还有比整个大汉疆土为广阔的陆地、森林、冰原、沼泽和海洋,那些地方冬季虽然寒冷,但却蕴藏着丰富的宝藏,足够我大汉亿万百姓享用万年,只可惜如今无人前去探险和拓荒”
张绣被赵振邦勾起了回忆,他也是感慨地说道:“我也曾在你父亲的房内看到过那副巨大的《堪舆万国全图》,当时的感受只能用震撼来形容大汉朝的疆域在我看来,本就十分广阔巨大,没想到在大汉之外,竟然还有那么多尚未开和占据的无主之地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路向西走到天尽头,看一看那数万里之外的大秦国(罗马帝国)与我大汉相比,到底孰强孰弱”
“好,难得师伯有如此雄心壮志,到时候我一定陪你走到天尽头看一看”赵振邦豪情万丈地说道
这一夜,张绣和赵振邦叔侄两个同榻而眠,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个晚上,直到鸡鸣三遍之后,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沉沉睡去
过了两日,果然有亲兵前来传信,说是几位重要的大人已经自列水靠岸,正在入城的路上于是赵振邦和张绣带着一帮少年班的队员们出城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