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道长远来,本官不曾远迎,恕罪~恕罪~”张县令穿着大红的官袍,快步走进花厅。
马平放下茶盏,上下打量一眼,见其头戴乌纱,就问道:
“县尊刚从前衙下来?”
“嗯”张县令在主位上坐下,接过一旁的婢女送上的茶水,喝下一口解释说道:
“是一个妇人状告邻人杀了他丈夫,但又只有一只钱袋为证,这样一来那邻人如何会认罪?让本官一阵头痛”
马平随意问道:
“县尊是如何判?”
张县令直接道:
“还能如何判?三尺木下无英雄!”呵呵一笑:
“一顿棍棒打下去,现在那邻人已然认罪,待本官让人行文府衙之后,就可判了”
马平无意多问,就说起来意:
“上次县尊说的铁矿之事......”
话才刚起个头,张县令立马起身,阻道:
“道长,我们书房详谈!”就拉着马平的手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张县令先吩咐长随守在门口,不要让外人靠近,然后就关好门,拉着马平绕过博物架走到内里,分宾主坐下。
张县令道:
“道长不必说了,铁矿的事本官已经尽知”摇头叹道:
“没想到谢家居然如此恶贯满盈!”朝南拱手说道:
“本官已经将其一家收押,待请得朝廷旨意,便就将其族灭正法!”
这些事马平自然知道,不过却不会让别人看出,就面带惊讶听着,良久才说道:
“不想中间还有这许多事情!”然后试着劝道:
“县尊,谢家族灭虽然是因果循环所致;但其族中女子、幼儿无辜,可否?”
张县令此时手握银矿,颇有些志得意满,就摆手道:
“道长心善”
“但律法威严岂容儿戏?他们虽说是无辜,但既生做了谢家人,享受了好处,此时自然就该一体承担罪责才是”
说完,见马平似乎还不是很认同,张县令心中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道长,须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阴测测说道:
“今日我若以其妇孺幼子而宽恕了,待得十年后,又怎知他等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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