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的弱小,用尽全力也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厉昊南为所欲为。
这种侵入是非常残忍的,那宽阔的肩膀和肌肉喷张的线条给了她无穷的压力和恐惧感,令人毛骨悚然。厉昊南的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一起抓住了,固定在她头部上方,然后就像一只残暴的猛虎,狠狠地荼毒着她的身子,如同要将她吞噬的尸骨无存。
他大声地嘶吼着:“死丫头,你不替我生儿子,我看你生不生……你不是能自己摔下楼,我就让你怀孕,有种你就再摔下楼。我到要看看,是我让你怀孕容易,还是你摔下楼容易;是我让你怀孕的过程痛快,还是你摔下楼的过程痛快……”
顾筱北张开嘴想呼喊,却无情地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这时候的厉昊南是强悍而不容抗拒地掠夺,让她无法呼吸,简直变成了双重的折磨。
她感觉嘴唇上有她厌恶的味道,那来自唇舌深处,有一股不可抵挡的热气以惊天动地的气势向她卷来。像要把她吃掉一样的吻着她。
她知道,厉昊南根本没把她当人,他只是像一个有奇异僻好的猎人一样,在征服让他感兴趣的动物。
对女人,没有尊重,只有**和占有,那是欲.望,不掺杂任何感情。
顾筱北在剧痛和气愤羞辱下,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顾筱北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迷糊着起了床,在午后明亮光线照耀下,她手腕处遍布着可怖的青紫,全身肌肤随处可见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吻痕和乳白的可疑物。
她挣扎的起身,下体犹如撕裂般疼痛,走进了洗漱间,在洗手池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厉昊南着一巴掌比上一次打得重,她本来皮肤就薄,这巴掌打下来,皮下毛细血管全数爆裂,消了肿之后,半边脸都是紫的,看起来可怜又可怕。
她胡乱地冲了澡,想把自己身上厉昊南留下的烙印洗下去,边洗边忍不住狼狈地哭了一场。
勉强收拾好,套上了家居的衣物,楼下的佣人就开始敲门,“顾小姐,外面有个姓陈的小姐找你!”
她知道来人是陈爽,想到现在自己这副鬼样子,本想不见,可是她又太想从陈爽口中知道贺子俊的消息,于是跟佣人说让陈爽上楼。
没想到上来的不止陈爽,还有吴闯。
顾筱北看着吴闯,有些张皇失措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如果来人只有陈爽,毕竟都是女人,即使现在她狼狈不堪,但也没什么,可是对着吴闯,她这样就实在太尴尬了。
吴闯看着顾筱北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布满吻痕和牙齿的脖颈,红肿的眼睛,半边青紫的脸,头发凌乱,他急忙把头转到一边,艰难的说:“我,我是陪陈爽来的,我,现在就去楼下。”
“筱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陈爽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她前段时间还见过顾筱北,见她大着肚子,神情慵懒,虽然说不上多幸福,但是还是可以看出生活的安逸和平稳,但是几天不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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