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开你玩笑的,你还真信了。”
“这样。”女子脸上几乎看不清的红晕散了开来,又问道:“那你要不要屋子?”
叹了口气,顾楠将斗笠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躺了下来。
“我要屋子做什么?”
河边她像是又睡了过去,女子站了一会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没有再吵醒她。
画舫里,中年人痴痴地看着河边,对自己身旁同样在发呆的人说道。
“去请方才河边起舞的女子,我要见她。”
可是等到中年人派去的人赶到河边的时候,却已经再找不到那个女子的身影了,只见到一个青衫人躺在杨柳树下打着瞌睡。
脸上盖着一顶斗笠,身边,放着一支桃花。
不过这两岸都没有桃花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桃花。
街上画摊上的书生做完了画,他收起笔,看着画卷上的人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画是他现在所有的画中画得最好的一副,大概也会是他一生里画的最好的一副。
画上,杨柳依依,该是春色最好的时候,河边一个女子轻歌曼舞,唱着大概是很久远之前的事。
只是女子对着的那个青衫人,可能是太普通,被他忽略去了。
第二年,那个中年人又来了扬州,这次他是以隋帝的身份来的,人说他在找一个女子。
可惜他还是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幅画着那女子的画,花重金买下带了回去。相传几年后,这幅画消失在了他的寝宫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
······
顾楠已经渐渐的分不清这些时间了,大概又是十几年,或是几十年。
山林幽寂。
“当啷当啷。”
山林间的一条山路上,清脆的声音作响。
一个年纪不大的和尚走来,他看起来有一些清瘦,披在身上的棕色袈裟和穿在里面的僧衣都显得有一些宽大,手中拿着一柄禅杖。
那清脆的声音就是从他手中的禅杖上发出的,随着他的脚步,禅杖上挂着的圆环叮当作响。
在佛门之中禅杖是坐禅时用以警睡之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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