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了不少体力的他们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直到顾楠离开,三百军士都站在原地不声不响也不动弹。
等到彻底看不见顾楠的身影。
才有一个人淡淡地问道。
“将军就这么留我们在这,不怕我们跑了?”
······
“我等是死囚没错吧?”
“问什么。”一个人横了他一眼也淡淡的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将军若不是大事,平日里脑子总是缺根筋···”
“唔,你说的也是。”
也不知道这话要是被顾楠听到,会不会气的跑回来让他们再加上个十几里地。
但是同样的也有人开始犹豫了。
一个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校考,一个是天高任鸟飞。
便是铁打的心也会动摇。
“或是说,将军是不怕我们跑了呢?”站在人群里的一个人突然说道。
他四周的人却是都沉默了。
“受了如此折磨,简直就像是冲了趟鬼门关爬出来的,你就这么跑了,甘心?”
说着那人开始整理起了自己行囊:“我是不甘心的。”
“莫要忘了我们训练到几乎没救时是怎么说的。”
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装备,全部背在了背上。
“做那锦衣禁卫,成那不世功名。”
他低下头,摸着自己怀里的半块玉牌。
我已经负了她二十载,不能再负了。
等我回去,杀出个赫赫名头,回来见你!
将木牌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怀里,那人站起了身。
就这夜色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将军传我等武学,授我等内息之法,不是让我等逃跑的。而是上阵杀敌。”
另一个人也已经背上了自己的装备,对着众人拱了拱手。
“诸兄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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