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看样子,也就比咕咕大上个四五岁。
桌上那把刀,并无特别之处,刀柄上刻有雪莲花。村长耿丁曾跟她和少一讲过,识别西域天山派很容易,他们的兵器上都有一朵雪莲花。
刀客假意只顾喝酒,可那绷紧的肩膀却让咕咕探知她在时时刻刻留意着店内的每一个角落。
背对咕咕而坐的三个男子,在听到店外传来的那一队马蹄声之后,神情略都有些紧张。
其中一个瘦子斜眼打量了一眼咕咕,然后,继续埋下头,闷闷地喝着杯中酒。
……
“当啷——当啷——”
看似黑衣人是跑马了一整夜,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正迈步争相走进酒肆。他们腰间的利刃、弯刀等一干兵器互相打着架,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预示着,有架要打。
“呦!胡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老板娘一反刚才的慵懒,撇下瓜子,扭动着屁股,迎了上去。
那被老板娘称作胡哥的中年男子是云中禁军里的一个都尉,单名一个锋字。
胡锋也不理睬,他的视线缓缓飘过刀客和那三个男子,最终,直落在瘦小的咕咕脸上。
三个男子虽一身周人穿戴,鬓角不慎露出来的一撮且末人特有的卷发。
胡锋假意不知,径直走到咕咕对面,把朴刀一下子撂到桌上。那刀少说也得有个百十来斤,可刹那间直落在桌子上时,竟未发出任何声响。
那是一把看起来很钝的朴刀,刀刃上也没啥光泽,但是,可别小看它,见过它舞动起来样子的,都没活到现在。
“姑娘此行,这是向东,还是向西呀?”胡锋望着咕咕的大眼睛,掷地有声地问道。
“敢问,向东是何处,向西又是何处?”咕咕抿了口“老呛头”河西白干,眼皮没抬,故作糊涂。
“向东,便是我大周,向西,出了河西走廊,就入了茫茫戈壁。一个小姑娘家,想必不会去那不毛之地吧?!”
咕咕笑而不语。
胡锋端起伙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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