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宣布少一和咕咕为主、副剑的结果,耿丁似乎显得有点难为情,他意想不到的是,平日里小肚鸡肠的南尚此时走到他面前,竟然大方地说道:“真是世事难料啊!不过,还是要恭喜师兄,您培养的少一和咕咕都是好样的。我南尚服——”
“岩儿,咱们走!”南尚走过废柴少一身旁时,低声对少一说:“小子,咱们下月初四见。”
少一对南尚长老的话很是不解,他用目光求助咕咕,希望她能给自己解释一下。
咕咕径直走到村长耿丁面前,回头对少一说道:“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来!接晒剑令箭。”
“啊?!”
听到咕咕的话,少一又看了一眼旁边怒目相向的冷娃,感觉气氛不对,少一指着自己问咕咕:“咕咕,你是叫我吗?”
咕咕翻着白眼道:“难道还要让我说两遍……”
这时,冷娃已提着板斧气呼呼地快步离去。
……
天大亮后,村头的甘花溪畔蒸腾起一层薄雾。在溪畔,一瘦一胖二位老人正背对着孤山站着。
深秋清晨的大堰河,气温已逼近冰点,这二人却仍只穿着单薄的云袍。
紫袍老人问身边那个较胖的灰袍老人:“老谭,你说那娃子能驾驭得了少康剑吗?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他,可一点都不过分啊。”
灰袍老人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大师兄和村长都站在那娃子一边,我们就这事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但愿那娃子真是少康剑的新主,若少康剑再遇不到新主,我看这个世界恐怕真的要……”
最后几个字还未吐出,灰袍老人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师弟说话小心些,天命在上啊!这事既已尘埃落定,我等遵照就是。况且,呵呵呵——”
紫袍老人问:“况且什么?”
“况且就此事……大师兄和村长早有远见,恐怕,会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初就已经做了安排吧!?”
“咦?难道那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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