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银杉剑里重新请出酒曲香魂,小心翼翼地,正要将之请回小罐中,怎奈少一此时能量已少、功底又浅,以至在神识逮住酒曲香魂的途中开始虚弱起来,一个不小心,出现了闪失,松开了对酒魂的把控力。
一时间,香气扑鼻,仙魂四散。
糟糕!咕咕气愤极了,一年里苦心孤诣窖藏的酒曲子就这么让少一给放跑了。
少一勉强驱动神识催物的能力真叫孬!
……
这是入秋以来最冷的一个夜晚,月光也彻底挣脱了云朵的遮蔽。
二人一过桥,就见村口耿丁的身影,看来村长他老人家早已等待多时。
耿丁给娃子们掂来了姜枣汤和肉干儿,看顾着他们吃下。然后,督促着说要给二人指点一二,全然是为了他们上剑阁……
耿丁双手背到身后,脸上挂着少有的严肃,对着少一、咕咕如饥似渴的四只眼睛讲道:
“你们各有擅长,少一呢,善于观察、守静。而咕咕倒是有股子混不吝的悍劲,说白了,就是大风大浪压不倒的精神。”
少一和咕咕面面相觑,心想这像是肯定的说法吗?!
“咕咕,你和少一不同,驱动能量是你所擅长的。
你看,蜻蜓点水、佛掌罩天……同是驱动能量,驱动力寸毫之差就会产生天壤之别。咕咕你不能光有把子冲劲,要学会用巧。当然,是熟能生巧的巧。”
耿丁深入浅出,说出来的教导连咕咕和少一这样的娃子都能听懂。
“少一呢,就是少根筋。虽然喜欢观察事务总结事务,可做事总是太过于饱含情感。还凭自己区区五年的年纪和见识,就旺自坚持自己的所谓判断和立场。
“你这样子下去,不变得嫉恶如仇,就变得宅心过于仁厚,唉!不够稳,还不够稳。”说完,耿丁抱着茶壶坐在门槛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二人傻呆在一边,他俩分明没有被老丁头点拨透,完全云里雾里。
二个娃子见耿丁的样子,知道无望继续得到老家伙的真经。
就算是耿丁继续,可打哑谜似的说法也还是让他们只得一知半解而已。二人索性决定,自己在行动中去体察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