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便自己去拿起竹扫帚,结果,少一发现:这看似很普通的竹扫帚竟比赤焰和少康加在一起的分量还要重。
他紧了紧腰带,挽起衣袖,底盘扎稳,这才勉强将竹扫帚拿起来。
在知道扫帚的“分量”后,少一咬着牙,憋足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朝着石板上的沙粒扫去。
沙粒未动分毫……
由于发力过猛,少一人被沉沉的竹扫帚给拖着,重重地摔在了石板上。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
如此这般,往返几次,手腕、肘部、膝盖早已鲜血淋漓……
倚着重重的竹扫帚,少一大口大口地喘气,只听得屋内传出阵阵的呼噜声。
少一第一次见过出家人大白天睡觉的,心说,真不勤快,怪不得“只是个扫地的”。
云中晚春正午的太阳已有几份毒辣,少一握扫帚的手越来越难以掌控湿滑的扫帚把儿,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的少一一个倒地,放懒在原地。
地上被太阳烤得暖烘烘的,躺在上面,好是惬意,少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哗啦——”几滴冰冷的清水冷不防地落在少一的脸上,惊得少一一下子懵懵懂懂地坐了起来。
头顶之上,老和尚手中的竹扫帚悬在空中,稀疏的竹稍上挂着几滴晶亮的水滴。
“当歇不歇,当练不练。”老和尚对少一说。
“还望师父领进门。”少一好似在说梦中的胡话,却又说的那么靠谱,那么假模假式的。
“你这身板也想练老衲的千扫功?!……”老和尚笑呵呵的,似乎少一的资质在他的眼里全部过关,少一听了,难过得低下了头。
“不过……娃子你倒是稍有慧根,还有一股子难得的韧劲,”老和尚此番话又激发起了少一希望,他不禁抬起头,恳切地望向老和尚。
“看你执着,老衲……就破破规矩,给你些点拨。”老和尚望着眼睛晶亮的少一,收起了半空中的竹扫帚。
少一喜不自胜,他忙跪下磕头,道:“师父,请受徒儿少一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