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联系到舀酒的斗形。”
少一借着星光,一边看剑谱,一边看天上,一一一对照,说:“你看,这剑谱上写着呢,称北斗七星为七元解厄星君,居北斗七宫,七星唤作: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瑶光宫破军星君。”
咕咕说:“岩画上不是也有对照吗,剑谱是文字,而岩画却能真实地描述出千万年前北斗七星的不同运转轨迹。”
少一听咕咕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他立时回想了起来,说:“对啊,怪不得呢,岩画里上,确实画出了天际二十八星宿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不同的时间出现于天空不同的方位。咕咕,看来,剑谱和岩画互为对照,互为指证,一个用字,一个用画,两者一起演习,说不定真有打通经脉般融会广通的功效,我可得好好向你学习,好好钻研剑谱和岩画。”
“嗯,”咕咕一付老怀安慰的样子,说:“少一你这不是有悟性吗?可被再自怨自艾,认为自己没长进啦。”
少一根本没有听见咕咕的鼓励,他已经背下了天上的星宿方位,急吼吼地回到洞中,想要对照着岩画琢磨。
洞内,在烛火的照耀下,岩画影影绰绰,上面的星宿好像在千万岁月中流转、运动着。
少一按照记忆力的七星与其他星宿的方位关联,结合剑谱里的说法,正在用心地寻找着岩画上的七星轨迹,他用手仔细地指认着,并自言自语道:“所以嘛,古人根据初昏时斗柄所指的方向来决定季节,比如这幅画,斗柄指东,这说明,天下皆春;而这张岩画里,斗柄指南,是天下皆夏;若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正专注间,洞内突然一片漆黑。
“咕咕——”少一探寻地唤着。
黑灯瞎火之间,一个南瓜头闪着星星亮的眼睛和支楞八叉的嘴巴,叽里咕噜地滚向少一,少一使剑柄轻轻一个格挡,“哎呦——”是咕咕的叫声。
“早知道是你,装神弄鬼的。”
“开饭了,南瓜饭的干活。”咕咕开心地说。
“我想喝酒。”少一舔了舔嘴唇,尚在回想着今天被咕咕赏赐的那壶热黄酒。
“甭想了,酒是教育家的工具。此时,教育家改头换面,在作大厨。”
“能不能同时既作大厨,又作教育家,这样,又给我好吃的,又能给我‘教育教训’。”少一厚着脸皮恳求道。
“不能,一次只能从身体里冒出一种身份。”
“额。”少一道:“咕咕你没病吧?!如果你这也叫病,那我也想有多重身份,既是剑客,还是,还是吃客。”
“我觉得还是梦想家好,随时可以作好几种身份的人。”咕咕臆想着,思路已经跑了。
“我去。你还是开饭吧。”少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