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揍一顿杨三叔,早上砸店就是他带的头。
周末制止自家店内的伙计,想这事情要糟,杨三叔这么镇定他肯定有所依仗。
这时,店内走进了一位官差,胸口的制服上有一个大字衙。“呦这是在干吗呢,聚众闹事是吧。”
看制服就知道这官差来自衙门,肯定是对方叫过来的,来着不善。周末心想。
官差看着周末继续说道,“周老板,第一次见面,您的店铺名气在洛阳城内是越来越高啊,但是没想到,周老板竟然是这样的人。”
官差神色一正,一板一眼地说道,“有人举报,周记用品店的周末强抢民女,该民女为杨玄洼的侄女,你可知罪?”
“这妥妥的是污蔑,有何证据?”周末反驳道。
“我们接到街坊举报,既然周老板不承认,我们也只有公堂对证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官差说罢就要带走周末。
“慢着,各位官差大人,你不能听信杨玄洼所谓街坊的一面之辞,就让我跟你们对簿公堂,这样会影响咸宜公主殿下的形象。”
官差不明白这事跟咸宜公主能扯上什么关系,不耐烦地呵斥:“少拿鸡毛当令箭!你去公堂跟咸宜公主有什么相干!”
“昨日咸宜公主召见我,已定下由我负责协同内务府置办她的婚礼,这样的节骨眼上,你们任由杨玄洼给我安插莫须有的怪名,看着是没把我当回事,其实是对公主的不敬,拖延公主婚礼操办进程的责任,只怕你们是担待不起的!”
“呵,就你这小破店,还能得公主的赏识、负责协同内务府置办公主的婚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杨玄洼生怕官差听信了周末的话,横生枝节,抢在一边插话挖苦周末。
骨子里,他其实开始有些害怕。因为,他早上来闹事时,恰好看到有穿着官员服饰的人从周末的店子里出来,只怕周末说的话是真的。
不过,眼下店子也砸了,官也报了,只能将错就错,也许公主知道周末跟杨玉奴的事,就不会用他了。
少废话,走!”为首的官差觉得杨玄洼说的挺有道理,也没多想,看周末不肯走,马上示意门外的衙役进来抓周末。
周末下意识挣扎,那些伙计见状,也冲过来帮周末,正乱成一碗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马蹄声,随后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店门口响起来:咸宜公主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