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我受不了了,我要上厕所,我要吃饭!”彻底从神经抑制药剂的药效中脱离出来的千鸟要放声喊叫道。
“不行!只有我说可以才可以。”女研究员没有犹豫,毫不客气的拒绝道。
“不行也要行!我就要憋不住了。只要你不怕我把你的研究设备烧毁的话,你就拒绝让我进行那种洗脑式的学习!”千鸟要也是放开了,也不管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外人存在,直接不知羞耻的喊叫道。
看来是真得被憋坏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你!”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钟图见状,开口定音道。
说到底,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他的话才是唯一。
“谁?!”千鸟要一惊,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然,她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毕竟眼睛上还有眼罩存在,但她却听的明白,那是个男声,如此再一想到先前的话语,哪怕以千鸟要的粗神经和大心,也不由得变得脸红起来,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然后女研究员上前,解开了千鸟要手腕处的拘束带。
而一获自由,千鸟要最先干的就是摘下眼前的眼罩,看清了自己所身处的空间——还是那辆充满了电子仪器的车厢空间,只是此时除去那名最开始见过的女研究员,这里又多了另外一名年轻的男子身影。
不过却也没有多想,而是冲着女研究员快速问道“喂,厕所在那里?”
“跟我来吧。”钟图开口道。
千鸟要略做迟疑,走下仪器跟上了他。
而后更加陌生的环境就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这里是哪里?”
“我的工厂。”钟图答道。
“工厂?我们之前不是在机场吗?”千鸟要越发疑惑的询问道。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钟图半转过头,冲着她笑道。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明明说是来找我拍摄影片,最后却把我关到了那辆怪异的车里,还脱衣服进行奇怪的学习……怎么看你们的行为都不对吧。”千鸟要表情一变,一边眼角迅速打量四周,观察环境,一边满是警惕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