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秦允明总算打起了精神,他决定振作起来,最起码要做出一番样子,让老爹和娘亲知道自己确实下定决定改过自新。这一日他起的很早,洗漱完毕之后,一边吩咐秋杏和挽汐去准备早膳,特意留下了袭人来。
袭人被叫到内室,满是疑惑的问了道:“大郎,你今天如何这般勤快了?”
秦允明笑道:“因为我要办大事了,来来来,快帮我研墨铺纸。”
袭人惊讶不已,更是疑惑了起来,大郎平日都不读书,虽然在风月场所吟诗作赋识得一些字,但从未见过他动笔写字,这是要做什么呢?不过她见秦允明有兴致,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就连忙来到书桌前,先用两块玉石镇纸铺开了宣纸,又去取来水化开墨石。
秦允明从书柜上诸多毛笔盒里挑选了一支比较合适的,然后盛了一碗水浸泡毛毫。他一边等毛笔泡开,一边看了一下袭人的侧影。袭人一直睡在外室,他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袭人穿着亵衣,身段高挑,凹凸有致,很有一种纯美的可爱。
他一时无聊,凑到袭人身后,看着袭人伶俐的研墨动作,当即又闻到了袭人身上柔软的体香,心神一片荡漾。
袭人知道秦允明在自己身后,她低低的问了一句:“大郎,你在奴家身后作甚么?”
秦允明一点也不感到脸红,反倒嘿嘿笑了笑,趁着此时没人大胆的问了道:“好姐姐,我问问你,以前你有没有...........有没有帮我暖过床呀?”
袭人听了这话,立刻就明白秦允明想问什么,俏脸红了起来,嗔怒道:“大郎,你年纪尚小竟然这般不正经,奴家是什么人,岂能配得上大郎你的金贵。要是这话传出去,老爷和夫人会责怪奴家僭越勾引大郎呢。”
她说完,摔下了手里的墨石,背过身去生气了。
秦允明原以为袭人与自己相处的很久,不会在意这样轻薄的调侃,却没想到对方真的生气,连忙赔笑了起来:“好姐姐,你别生气,你就当我刚才是顽话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正经。”
袭人叹了一口气,回身认真的看着秦允明,柔声道:“大郎,以后其他玩笑却罢了,此类话千万不要再提。”
秦允明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像袭人这样的侍女是能为主子做陪房的。古代很多男子在婚配之前都能与贴身侍女发生关系,事后若是兴起了,便将侍女扶为小妾,这样对侍女的身份也算是一种提升了。
他不知道袭人到底是怎么想,她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造作。最终,他只好点了点头,应了道:“那好吧,我保证以后不在乱说这般轻薄之话。”
袭人秋波中闪过几分哀怨,随即又继续研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