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不由娘啊。”她喃喃念叨着,目光晦暗不明。
采薇听着这话,心里也跟扎了一根刺一样疼,她忙走到穆寡妇面前,拉过她的手陪笑道,“娘,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就是月事带子没听你的,你就这样了?”
穆寡妇伸手糊了自己的脸一把,勉强笑道,“娘也就是嘴碎,你别放心里。”
采薇又宽慰了她几句,见天色不早,只得吃了饭,跟陆瑛出门到巷口上了李汝舟派来的马车。
到了起死阁,李汝舟就迎上来,见采薇面色正常,活蹦乱跳地下了马车,不由狐疑:难道药解了?
怎么解的?是陆瑛给解的?
昨儿他想了一宿,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惦记着采薇若真的中了迷药该如何是好?
今儿见了她完好如初,竟又担心起来。
他听说过有一种迷药,女子中了之后情迷意乱,浑身燥热难受,非男子交合才能好。
这般胡思乱想着,他就忍不住瞪着陆瑛了。
陆瑛也不睬他,径自跟着采薇进了大厅。
采薇看还没来什么病号,就跟李汝舟说了声,“我先到后头一趟。”
李汝舟只好点头,采薇就去后院找了个竹竿搭着,把那月事带子放在隐蔽向阳的地方晒着。
反正这后院除了她,别人都不会随意出入,她就放心晾了。
出来见还没有病号,她就跟李汝舟道,“我想用点儿药。”
“你用吧。”李汝舟笑了,他能帮得上这丫头,可真是荣幸啊。
采薇就去柜台的螺钿里找了些益母草,拿药碾碾碎,磨成粉,找一张羊皮纸包了。
这时候门外来了一个男人,身子魁梧粗壮,黑红脸膛,长相憨厚老实,一进门就笑呵呵地冲采薇走过去,“姑娘,大恩人,我来谢恩了。”
采薇回头一瞧,正是上次媳妇难产要给喝凉水的那个男人。
她笑着迎上来,“你怎么有空来了?你媳妇出月子了?”
“出了,我才得闲过来。”男人把手里盖着红布的篮子递过来,“这是俺媳妇特意嘱咐的,带来给姑娘尝尝。”
说着就掀开了那红布,采薇一看,是一篮子新鲜的莲蓬。
这倒稀罕!
这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