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采薇当即就提着瓦罐子出了门,陆瑛好奇地跟着她出门,见她提着瓦罐子而不是背篓,很是纳闷,“今儿不去采药了?”
“嗯,咱们去挖泥。”采薇喜滋滋地说道,一想到自己这面膜卖出去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她一颗心就按捺不住地狂跳,连带着一双眼睛也煜煜生辉。
陆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一脸喜色的丫头,摸不着头脑,这丫头也不知道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
两个人一路朝村头的河边走,陆瑛一边细细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给她讲了。
当然,他隐瞒了最后带着兄弟擒住白兴家长工那一幕,只是把莲花如何不要脸她爹如何狡辩一五一十地学给采薇听。
采薇跟听说书一样,她以为莲花肯定不会轻易承认,白兴也不会教训自家闺女的,毕竟有什么爹就有什么闺女,若是白兴平日里教会莲花什么是真善美丑,莲花也不至于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
只是她万没料到莲花和她爹的脸皮已经厚得超出想象了,要不是陆瑛带着人闯进去,莲花一下子就结果了一对母子。
这可是故意杀人啊。
白兴竟能把黑得说成白的,她还真是头一次见识。
这人的心理素质,若说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那,咱们要不要报官?虽然人救下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采薇偏着脑袋问陆瑛。
陆瑛却一脸苦笑,“怎么报官?万一村民们不给作证呢?”
采薇一下子顿住了。
是啊,李大魁那几个汉子都是白兴婆娘的本家,谁会挺身而出给他作证?
林风和他娘不过是个外姓人,平时势单力孤,怎能和白兴比?
“那,那我和铁牛作证。”采薇咬咬牙,喊了出来。
她和铁牛可是亲眼看见莲花如何把林风砸倒如何把他踢到河里的。
“那万一白兴反咬一口,说你们在河里幽会呢?”陆瑛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难为情,生怕采薇生气。
果然,采薇听了这话,脸色就变了,声音有些气愤,“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没有,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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