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她被穆寡妇又哭又笑一番闹腾给惊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惊惧不安地看着这个疯魔一般的妇人。
“姑娘,姑娘,您看到了吗?不是婢子不用心,实在是宿命难逃啊。”
笑了一会的穆寡妇,忽然又举起双手,对着头顶黑乎乎的房梁喊起来。
穆采薇惊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叫的是“姑娘”,难道她看见什么了?
只是这屋里除了她一个姑娘家,哪还有其他什么姑娘?
采薇惊疑了一阵,方才慢慢镇定下来,细细地思量着穆寡妇的话,心下有些明了。
穆寡妇这是想起旧事了?
只是她懂医术和穆寡妇口中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莫非,她真的不是原身的亲娘?
有什么在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却又飞逝而去。就像是有一团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迷雾,在她心中弥漫开来,浓得化不开,找不到源头。
穆寡妇又哭又笑的折腾了足有半个多时辰,那碗药汁都凉了。
等她平静下来,采薇方凑上前,道,“娘,喝药吧?”
反正事已如此,她也知道自己会医术了,也就没什么好拐弯抹角的了。
“不喝,就让我死了算了。”穆寡妇气呼呼地一扭头,躲开采薇手里的碗,就势翻了个身,朝里。
采薇见穆寡妇这样,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悄没息地出去了。
陆瑛见她捧着那个大粗瓷碗回来,里头的药汁一点儿没少,心里就有些疑惑。
方才穆寡妇在堂屋那又哭又笑的魔性声音也吓了他一跳,那只有绝望到极致的人才会发出来的。
别看他岁数不大,但这种声音他听过不少。以前在昭狱,常有被严刑逼供的人,死到临头却什么都不在乎,发出的声音就类似于这样的。
见采薇木呆着脸,手里的碗也不知道放下,他试探着往上坐起身子,接过她手里的碗,“你忙了大半天,歇会儿吧。”
采薇的眼神这才慢慢清明,意识回笼。
“她,估计挺苦的。”陆瑛扯了扯采薇的袖子,示意她坐下来,又指了指堂屋的方向。
“知道,一个寡妇,独自带大一个孩子,孩子又不听话,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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