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经病了，我还指望他们能干什么？”夜穆的语气带给雷木娜一种鄙视的感觉。
“顶头上司？”
“迷雾啊。”夜穆说，“一群给AI当差的家伙。”
“你也不是人吧？”
“放你的五香红辣屁，老子特码怎么不是人了？”
雷木娜被夜穆突然爆粗口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李云龙附体呢？
“……你为什么要帮雾行者做事？”雷木娜问。
“因为学校的课太无聊了。”夜穆从一边随手扯下一根钢筋掰断。
“你……还在上学吗？”雷木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
“我为什么不能上学？这破学我还真不想上，但是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上面还有一大片能压死我的，我就只有被逼来上学了。”
“逼你……上学？”雷木娜吃惊地说。
“对啊，我根本就不想上学，上学哪有这些东西有意思啊。”夜穆伸出一只手，腕下弹出一把短刃，闪烁着电弧微微震动着又收了回去。
“不怕受伤吗？”
“为什么要怕？”夜穆伸出手爪弹了弹坚硬的震金属外骨骼，发出震颤的短鸣，“我的装甲没有东西能破开。”
看了看夜穆外骨骼包裹的曼妙曲线，雷木娜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
“其实，我也在上学。”
“废话，你这种年级不上学难道还出来混吗？虽然你现在看上去就是个出来混的。”夜穆笑嘻嘻地说道。
“过去，我很羡慕能上学的人。”
夜穆低头看着这个女孩儿。
你怎么突然变成贫困区县小女孩了？
“直到后来遇到了虹膜，我才休学了。”
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穆在心中默默地吐槽着，但她没开口问。
“你很信任雾行者？”
雷木娜低着头，这样问道。
夜穆蹙眉：“你什么意思？”
“你手上这个东西，是那个雾行者给你的吧？”雷木娜指了指夜穆的手表。
“你怎么知道？”她是说仲裁那小子？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生日，同学送给我一个蛋糕。”
“？”
“我杀了他。”
那你很暴躁咯……
“因为蛋糕里除了奶油，果酱，蛋黄，还有10毫克海洛因。”
“所以说这年头的初中生都学会在生日蛋糕里放毒品了吗？”
“我高一。”
“那我明白他为什么想要搞你了。”
“？”
夜穆的双眼肆无忌惮地扫过雷木娜全身上下，后者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三年血赚，死刑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