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流入裴千喜的血管里,他斜眼看了看自己吊在半空中的腿。
那时王一客冲进房子里时的笑脸和挥拳的动作都还历历在目。
又看了看扎在自己手臂上的输液管,心里觉得有些大事不妙。
具师协会的高层有大动作。
而且还是不愿意让他参与甚至是知晓的大动作。
这输液管里的液体不是什么好东西。
肽液,一种仅仅对具师有效的抑制剂,这原本是具师协会用来压制犯人的药物,现在却用在了裴千喜的身上。
刚被救助队抬走后不久他便被注射了这种药物,当时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忍耐了一整晚剧烈的疼痛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秦他根本无力反抗。
一觉睡醒,便已经躺在了这个半封闭式的管制病房里。
“有什么不适吗?裴先生?”
一道柔柔的女声在一旁响起,裴千喜歪过头去看着那人。
一身修身的护士服,清秀的脸上挂着的温柔的笑容,这便是‘照看’裴千喜的护士。
几天前当裴千喜看到这护士的一瞬间他便确定了,如果他的眼睛还没瞎的话,这姑娘的具师评级至少达到了‘殇’。
他看着这护士,咧了咧嘴。
“我档里有些痒。”
…………
窦芽儿没命的在树林里奔跑,原本扎成一束的脏辫也散落了开来,白皙的脸蛋上还有几道被树枝刮出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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