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给说的回过了神,有些着急地说道:“可是老师,我入门还不到三天啊!这..这算..”
“这算户外教学。”君不见面无表情的打断道。
窦芽儿只觉得有些委屈,她觉的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捂热乎就得出远门,实在有些不情愿。
尚无疆笑着看着嘟着嘴有些不情愿的窦芽儿只觉得这傻姑娘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些,身上带着一股自己这两个徒弟一直都没有的孩子气,只觉得这才像个徒弟的样子。
饭后,尚无疆便开始嘱咐窦芽儿这第一节课行万里路要注意的东西。
可相比于尚无疆宅子里的轻松写意,具师协会里的人就要紧张了许多。
“你未经允许就擅自向外部泄露协会的重要信息!你到底想干什么!”具师协会里一间气氛异常沉重的会议室里,两个男人正在争论着什么。
“镇心神柱一事原本就因是尚校长那一脉的职责,现在神柱出现了异常,自然要告知他,我倒要问你隐瞒不报是什么意思?”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说道,他又推了推脸上的圆框眼镜接着说道:“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看中的人才因为犯蠢被尚校长给杀了,想趁机阴尚校长一把不成?”
“裴千喜!你休要在这里胡..呃..”那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名为裴千喜的年轻成员抓住了衣领,狠狠的推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难不成你以为这是儿戏吗!普通民众不知道、学生不知道、这世上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下面到底压着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比起关乎世间生灵安危的镇心神柱,你那让人笑掉大牙的面子更重要是吗!”
裴千喜把那人推在墙上后大声的质问着,那人原本还想反驳,可听到裴千喜最后一句话时已经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因为那最后一句话对于他们这种握着权利太多年的人来说实在是太一针见血。
裴千喜松开了那人的衣襟,看着他那张令自己作呕的嘴脸唾骂道:“草包。”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内心极度愤怒却不知如何发泄,那人只得愤怒的摔砸桌上零零散散的物件,一边砸一边还生气地骂着些什么。
早已离开房间的裴千喜自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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