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伸出小手帮着太祖父用小树枝拨着纸钱。
听着太祖父啰嗦的说着话,说完了之后小家伙自己接着说道:“老祖,您保佑我,别十九哥偷我的饼干吃,还有让八姐的病早点儿好,嗯!”说到这里小家伙有点儿卡壳了。抓了下脑袋之后又说道:“保佑太爷爷长命百岁!”说完咚咚咚的连在叩了几个响头。
贝海听了慈爱的伸手摸着小家伙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太爷没有白疼你”。
“太爷爷,你说太祖能听到我的话么?”小家伙起来之后问道。
贝海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你心里想就能太祖就能听到!”。
在父母的墓前呆了一会儿,贝海又提着篮子在祖宗们的墓前祭奠了一番,现在贝氏的墓地可不复以前的寒酸了,经过了几次整理之后说是个小公园就差不多了。
带着重孙子贝海挨个的在坟头前叩着头。
最后给老妻还有卡森坟头也都烧了点儿纸钱。
整个一套礼搞完,天色己经到了大中午,贝海这边撤下了父母供桌上的碗碟带着小重孙子就这么坐在了汉白玉台上,从篮子里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到了小重孙的嘴里。
小人儿一边嚼着肉一边问道:“太爷爷,老祖吃完了?”。
“嗯,老祖吃完了,剩下的留给我们了”贝海一边喂着小人儿时不时的夹一筷子放到自己的嘴里。
祭品嘛有菜那肯定是有酒,贝海自己喝一杯时不时的就用筷子蘸一点儿给小家伙,小家伙对于这个己经习以为常了,沾了之后伸着舌头吐了吐就直接喊了一句:“哎呀,辣!”说着伸手就捏起了一块子菜放到了嘴里。
小家伙的样子让贝海不由的哈哈笑了起来,祖孙两人就这么一边吃着一边玩,没怎么样贝海就大半斤的酒下了肚子。
祭品的份量不多,不过几个坟前都摆了一点儿加起来也不算是太少,祖孙两个人是根本吃不完的,不过贝海也不怕。现在周围很多野物儿一准儿不些东西不会剩下的。
贝海这边酒到微熏正是爽的时候,牵着重孙的手就想着向家里走,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到了一声吱吱声。
“狐狸!”小家伙的眼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离着自己十来米远的树中间站着一只狐狸。
火红的毛皮并不很光亮。身体很瘦弱,站在那里冲着贝海祖孙两人一边叫着一边观察着。
是一只老狐狸!贝海眼睛一扫心里就确定了这只狐狸己经快要失去捕猎的能力了,看着这上狐狸的时候贝海没由来的想起了疤脸,顿时有点儿失神的望着向着自己张望的狐狸。
“疤脸!疤脸?”贝海试着轻声的呼唤着自己想像是老友,正是它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可以说它不光对贝海有恩对于现在贝氏都有恩。
“去把那边的酒拿来”贝海轻声的吩咐了一声,小家伙很机灵的就照办了。
接到了酒瓶贝海走了两步蹲了下来把酒倒到了小盘子里,拉着小家伙退了两步,贝海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希望这只狐狸同样是个酒肉狐狸。
可惜的是不是所有的狐狸都是疤脸,这只狐狸根本闻到了酒味直接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退了两步绕过了贝海直冲着剩余的祭品过去大嚼不己。
失望的望了望开怀大吃的狐狸,贝海叹了一口气,拉着小家伙向着山下走去。
之后的几天,整个县城里的人几乎是只要上了街就能看到有豪车不断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据说整个城南的机场都摆满了私人飞机。
“这是怎么了?这边还能有什么会议开不成?”一个游客望着贝海过去的六辆一水儿奔驰的车队不由的张口说了一句。
旁边的人立刻笑着说道:“贝家的老太爷子过百岁大寿,听说准备了两百多桌的流水席。一水儿的奔驰算个什么,昨天的时候我看到了七八辆林宝基尼这样的跑车,车上全都是一水儿七八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很少见到这些公子哥儿这么招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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