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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混混章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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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写的!”言下之意是:我不如人家,你呢?没有我代笔,你怕寸步难行。直把老蒋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淮海战役失利之后,蒋介石在军政会议上,也表达了与崇桢皇帝相近的意思。大意为他如何如何英明,手下则**无能。追随蒋介石多年的陈布雷,见委员长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反躬自省,反而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不禁脱口而出:“一派胡言!”蒋介石愣了半天,脸色铁青地用家乡话说:“书生误国,看错人了。……散会!‘,后来,陈布雷自杀了。

    就文章而论,陈布雷与**的高下,自然泾渭分明。这个高与低,取决于文章本身技巧吗?当然不是。古人早就说过:“文以识为主,认题立意,非识之高卓精审,无以中要。”

    “文以识为主”,这个“识”字,指的是“见识”,“远见卓识”,它从何而来呢?一点也离不开世界观。

    陈布雷也是个很矛盾的人物,他热爱报业、想当记者,却身不由己做了高官;他位居党国中枢,大权在握,却鄙薄政治,不让儿女从政,他的子女中就没有一个国民党员,不过,他的女儿陈琏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中国**的。

    陈布雷,原名训恩,字彦及,号畏垒,因学生时代脸蛋圆胖,同学以英文br《-<3 8 看 书 网^ >-》谐音“布雷”。

    陈布雷早年为《申报》撰稿,后来任《商报》编辑部主任,文字俊雅,长于时事政论。陈果夫早就看出陈布雷是可用之才,时常把国民党圈内的决策透露给他。陈布雷据此评析时局,给外界造成“有先见之明”的感觉。一九二六年春起,陈布雷屡屡撰文评论国共关系,断言中国是“最不适于试行共产之国家”,中国革命“舍国民党莫属”。同年十一月,陈果夫转呈总司令求贤若渴之意,坚请陈布雷和潘公展去南昌谒蒋。接受北伐军总司令蒋介石的面试,蒋介石目光中闪射出睥睨一切的寒光,吓得衣饰讲究的潘公展眼光闪缩,举止僵硬。“眸不正则心术邪”,笃信相术的蒋介石对潘公展泛起一丝反感。陈布雷嘴瘪唇翘,头发蓬松,像是一个埋头做文章的书呆子。蒋介石问以如何对付上海的工人运动,潘公展抢答在先:“总司令自有妙策。”此类等于交白卷的讨好是不受蒋介石赏识的。正襟危坐的陈布雷用谦卑的口气回答道:“愚见是否以可靠的部队包围上海,造成猛虎出山之势,然后用帮会势力打头阵……”蒋介石微微点头,对他俩的取舍之意已定。

    落选的潘公展先期返沪,陈布雷入迁总司令部居住,继续接受考察。笔试的题目是“告黄埔同学书”,按照蒋介石指示的要点,用校长和总司令的口气写。陈布雷凝思片刻,奋笔疾书,一气呵成。蒋介石看过文稿,点头称许。三月,陈布雷辞别蒋介石,五月赴宁,接受中央党部书记长职位。

    陈布雷是蒋介石的首席侍从,如影随形地服侍蒋介石,专心致志处理党政机要,撰写书信文告。堆积如山的文件,矛盾百出的情报,一经他整理,很快就变成条理分明、言简意赅的汇总情报,供蒋介石审批、决策。蒋介石“著作等身”,陈布雷是主要代笔人。蒋介石著名的《西安半月记》,陈布雷曾说是他执笔的。至于蒋介石的文告、演讲辞,十之**出自陈布雷之手。而他本人笔耕一生,却没有传世文集。对蒋介石而言,陈布雷可谓忠贞可鉴,竭力奉献。

    陈布雷的亲属和晚辈,在道德传承上与他有相通之处,但所走的人生道路却大不相同,没有人学他的愚忠,走他走过的政治道路。

    陈训慈,陈布雷的二弟,毕业于东南大学,曾任浙江大学教授、浙江图书馆馆长。陈布雷的三位同父异母的弟弟,陈训余、陈训惠、陈训愿都曾留学日本,从事过新闻工作。陈训惠在抗战期间曾任外交部亚东司专员,一九四九年在驻智利领事任上得知新中国成立,即宣布脱离台湾国民党当局,以起义人员的身份投奔新中国,在北京任职于国际关系研究所。陈训愿迁居美国,在就是有岁高龄之际回乡探亲祭祖,随同他“回家看看”的海外子女眷属和孙辈共十五人。陈训愿老先生感叹道:“快一个世纪了,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故乡湖光山色之美,胜于当年!”

    陈布雷有七子两女,以“正直平凡”四个字教导子女,他看透了政治的黑暗、官场的恶浊,因此严禁子女参与政治。长子陈迟成为农产品专家,次子陈过成为内科专家,三子陈适后来在武汉测绘学院任教授,四子陈迈任上海铁路局工程师,六子陈遂毕业于清华大学理工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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