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乱糟糟的一通磨叽,却没有一点实质上的东西,二狗听的都心烦了,他拽过不知谁手里的镐,狠狠的刨在沟边上,试了试很结实,便沿着镐顺了下去。
那帮妇女一见二狗这样下去了,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喜子忽的一喊“二狗哥可真列害?”那群妇女才都缓过神来,一个个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喳喳的说着“这娃可真厉害。”
“这娃可真是壮实那,可比俺家那口子强多了,也不知道以后让谁占了呢。”
“是呀,俺要是年轻个十岁,俺非得死贴给他不可。”
她们这边正议论着,那边的的二狗又做了一见让人惊呼的事,只见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用来把癞子弄上去的东西,竟双手一伸便将癞子像小鸡子似的给举了起来,他大吼一声“给我去!!”说着用力一仍,只见癞子弧线便从沟底下被扔了上来。
这回那群娘们不叫唤了,一个个都呆呆的看着被扔上来的癞子,和那正在往上爬的二狗,“我的个娘呦,这娃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地咧,这么大力气呦,这要是用在俺的身上那可得多爽快呀……。”
癞子同样眼神呆呆坐在地上发愣,他心想“俺的个娘呦,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俺就要死咧,”想着想着竟不觉的呜呜哭了出来。
等二狗上来的时候,一群发了春的妇女们都向他贴了过去,嘘寒问暖的,“二狗呀,摔没摔到呀,二狗呀,看着衣服弄的都脏咧,二狗呀……”。
一个个的不是给他打扫灰,就是给他整理衣服的,趁机卡他的油,有那骚浪的不行的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撩拨他那家伙事,弄得他是一阵面红耳赤,可人家都是在关心他,至少表面是这样,他也不能吼人家吧,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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