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聘卿,开始吧!”
王士珍面无表情的转身领命而去,不多时,荣禄只见武毅军的将士快速忙乎起来,将一种特制的帆布做桥,搭于海河冰面之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兵士们都是井井有条,无一丝之桎梏,王士珍很快就回来复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荣大人,叶将军,浮桥已经搭好,还请移驾!”
荣禄见叶之魁毫不犹豫的走向河面,虽然心下有些怀疑,觉得是不是太过简陋了一点,但还是上前一步,领先于叶之魁走去,他相信叶之魁不会傻得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荣禄行至河面帆布之上,直觉得自己如履平地、行如坦途,又用力跺了跺冰面,并无任何倒塌的异样,便放下了心来,传令手下步、骑兵从浮桥之上通过。
荣禄手下兵士都是面有惶惶然,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进河里变成冰棍,奈何荣禄有命,一个个又不得不用赴死般的表情向前行走,当众军士行至河中间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大惊小怪,路面无任何异常状况发生,便一个个由惊疑不定变成雄赳赳、气昂昂踏过海河岸。
叶之魁看着荣禄的人马全部通过之后,才邀请道:“荣大人,请!”
荣禄微微一笑,说道:“武毅军的工程队倒是有点意思。”
荣禄和叶之魁领着随从行到对岸之后,王士珍便下令军士收起帆布桥,荣禄只见在王士珍的指挥之下,偌大的帆布桥竟然在顷刻之间,拆卸折叠,变得极易收藏随军携带。由此大为感叹,招王士珍上前询问,王士珍仍然是那副棺材脸,不过对于荣禄的任何问题,却都能够对答如流,毫无迟疑,回答之中常有答案让荣禄眼睛为之一亮,便向叶之魁赞道:“此人负治国之才,不第长于军事也。”
叶之魁微微一笑,回道:“聘卿之才,我军中人尽皆知。”
王士珍同时被两位上官称赞,即便是再不善于拍马逢迎,也得在生硬的脸上挤出几丝笑容,谦虚的回道:“荣大人和叶将军实在过奖,末将愧不敢当!”
经过渡河之事后,荣禄对叶之魁形象有所改观,言谈之间也不再是冰冷生硬的话语,不多时叶之魁对荣禄感叹道:“像聘卿这样通晓中西军制的人才,可惜在军中却犹如奇珍异兽,不可多得啊!朝廷武举出身的人,都不怎么了解西式兵制,是如果朝廷能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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