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阻止道:“小姐……这……药不能生吃的。”
大家说“该吃药了”,可是谁家也不是把药当馒头来咬着吃,所谓的“吃药”不过是煮了喝汤,是用不着牙齿的,紫竹以为钟晓欣化身为人的时间短,不知道药的吃法。
然而药材的药效过水一煎,能融到水中只十存其七,再被喝进到人体内,吸收不了几成,倒多变成了尿,她要是按步就班的喝药,就像那老大夫说的,五天才能下得了床,那可真就不知道要随了谁的心思了。
“这样最好。”钟晓欣就冷笑。是她大意,以为小沈氏能压服的住二房,没防着狗急跳墙,人家在饮食上作手脚,然而对方所求不过是她明天不能去重阳宴,有个机会能顶替了她而已,那么只要她明天安安稳稳的去重阳宴,对方所求皆为空。她就算其实对这宴会没有兴趣,如今也是非去不可了。
钟晓欣就跟紫竹解释,她是天仙之体,能这样直接接触到药材,就好的快些,而实际也确实如此,药入胃中,胃酸那也是液体,钟晓欣就能提取到全部药效,一部分药效导入血液,一部分药效再导入丹田,血气两补,运行多少个大周天再小周天的,钟晓欣也懒得数。
反正紫竹看着钟晓欣在睡觉,而钟晓欣的身体已经快速的进行了好几天的内部循环,等到再睁眼时,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只是在外人看来,倒是病的已经昏迷了。
将近日落的时候,紫竹沉着脸进了来,后面跟着了二个婆子,钟晓欣如今身体将近痊愈,外视感观铺开在了室中,外视不到婆子具体的样貌,但对人的身形体态和动作不是了如佛掌的。
那两个婆子中的一个上前,先是查了查钟晓欣的样子,叹了口气。再将指头落到了钟晓欣的脉上。钟晓欣吓了一跳,她以为婆子是小沈氏那边派来探她的,哪里想到还要把脉,又连忙控制着血液流动的缓了些,显出了几分的虚弱来。
那婆子把了好一会的脉,紧锁着眉头,半晌才对紫竹说:“我看大姑娘的脉象只是有些虚,何致以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