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看来一定是有大事相告。他连忙朝旁边的空位一指,笑着说道:“满伯宁免礼,快快请坐!”
满宠没想到韩湛居然会知道自己的字,不禁愣在了原地。韩湛冲着陈到说:“叔至,伯宁先生连夜赶路,一定又累又饿,速速去整治酒菜,给伯宁先生洗尘。”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满宠,见韩湛在吩咐手下,为自己准备酒菜,连忙再次朝他躬身施礼,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安阳侯。”
等满宠坐下之后,韩湛才接着问:“伯宁先生,不知曹太守派你深夜前来见本侯,有何要事吗?”
听到韩湛这么问,满宠连忙从袍袖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着高高举过头顶,说道:“我家主公吩咐我连夜给安阳侯送来一封紧急书信,请安阳侯过目。”
韩湛扭头朝站在身后的罗布使了个眼色,罗布连忙走到了满宠的身边,从他的手里接过了书信,然后再走回来,把书信放在了韩湛的面前。
韩湛从信封里抽出信笺,仔细地观看起来。看了一会儿,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撇轻蔑的笑意,看完之后,他把信笺随手朝桌上一放,冷笑着说:“一帮无耻小人,本侯对他们客客气气,就真的以为本侯软弱可欺吗?”
郭嘉见韩湛面露杀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起身问道:“主公,不知出什么事情?”
韩湛拿起桌上的信笺,朝郭嘉递过去,嘴里说道:“这帮朝臣,深怕本侯不死,不光派出了刺客,甚至还私下联络曹孟德,准备趁我大军行军之际,从后面发动偷袭。曹孟德不屑与他们为伍,便修书一封,派伯宁先生送来向本侯示警。”
“什么,朝臣联络曹孟德,试图对大军实施偷袭。”韩湛的话把郭嘉吓了一跳,因为曹操是友军,因此大军在通过东郡地界之时,警惕性并不是很高,一旦遭到偷袭,大军便有崩溃的可能。郭嘉连忙接过韩湛手里的信笺,表情凝重地浏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