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见韩湛对自己如此客气,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主公,折煞小人了。”
“元福,”虽说周仓刚刚前来投奔,但来自后世的韩湛对他的了解,却远比他人更详细,他打算给周仓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然后便能顺理成章地提拔对方。“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攻城啊?”
“明日攻城,有点太仓促了,不如多准备两日。”周仓因为不了解韩湛这里的情况,因此谨慎地说:“那段城墙都是夯土,外面没有包砖,假如能下一场暴雨的话,没准会发生坍塌,到时我们登城就要容易多了。”
韩湛不紧不慢地问道:“元福,若是本侯命令率兵攻城,你需要多少兵马?”
“八百!”周仓毫不含糊地说,“只要主公信得过某,只要八百兵马,就一定可以攻破东光城。”
“不行,八百人太少。”韩湛听到周仓所说的人数后,摇着头说:“假如城里有了防范,这点兵马冲进城去,很难有什么建树。本侯给你两千人马,你看看在多长时间内,能够夺取东光城?”
周仓思索了好一阵,随后回答说:“若是明日下雨,最多两天就能夺取城池。若是无雨,耽误的时间可能就要多一些。”
“大哥,”由于帐篷内没什么外人,韩湛对赵云的称呼又变了:“你觉得东光城这里最近会下雨吗?”
赵云思索了片刻,随后回答说:“今天傍晚闷热异常,想必今晚就会有雨,没准还是一场暴雨呢。”
“如果是暴雨的话,没准就能冲垮那段城墙。”韩湛听说今晚没准就有雨,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说:“要不,我们今晚就攻城。”
“不可!”“不行!”韩湛的话刚一出口,赵云和周仓两人就同时出口制止。
见两人居然达成了默契,韩湛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你们主仆二人居然能如此默契,真是难得啊。大哥,你说说你的理由吧!”
“如果今晚有暴雨,我军想着偷袭城池,城内的守军恐怕也会担心我们会趁着大雨攻城,比如有所防范。”赵云解释完自己的理由后,提醒韩湛:“若是我军贸然进攻,势必会损失惨重。”
“那你呢,元福。”韩湛等赵云说完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周仓:“现在说说你反对的理由吧。”
“回主公的话,”周仓连忙回答说:“虽说西北方向的夯土墙不牢靠,但仅仅靠一场暴雨,想让城墙倒塌,也不太现实。我看至少要下两场暴雨,夯土才有可能被雨水泡软,从而发生倒塌。”
别看这座东光城连着攻了几次,都没有攻下来,但韩湛心里很明白,城里的守军在连番大战后,减员很厉害,剩下的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百姓。若是周仓真的能率兵马冲入城内,那么夺取东光城就易如反掌了。
想到这里,他对赵云和周仓说道:“兵贵神速,若是今晚真的有暴雨,那么本侯就打算派兵去夜袭东光城。”见韩湛如此固执,赵云也不好再劝,只能带着周仓去挑选夜袭的兵马去了。
天黑后不久,天空中果然就开始下雨了。
看着越下越大的雨,赵云连忙来大帐见韩湛:“二弟,果然下雨了。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迹象,我看今晚如果偷袭的话,没准能夺取城池。”
“点兵!”韩湛简短地吩咐道。
“什么,现在就点兵?”赵云听到韩湛这么说,不禁愣住了:“二弟,如今刚下雨不久,就匆忙点兵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一点都不早。”韩湛面无表情地回答说:“让参加夜袭的兵马在外面候命,等本侯的号令一出,就立即向东光城发起攻击。”
周仓见韩湛对自己如此客气,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主公,折煞小人了。”
“元福,”虽说周仓刚刚前来投奔,但来自后世的韩湛对他的了解,却远比他人更详细,他打算给周仓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然后便能顺理成章地提拔对方。“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攻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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