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日不见,罗布越发会说话了。”韩湛听到罗布这么说,便调侃地问:“是八姑教你的吧?”
罗布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地傻笑着,等于是默认了韩湛所问的问题。
“行了,别笑了。”韩湛故意板着脸问道:“本侯问你,八姑可曾有身孕?”
“没,没有。”罗布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地说道:“还不曾有身孕。”
“本侯不是对你说过,”韩湛看到罗布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便想吓唬吓唬他,故意板着脸说:“假如在八姑有了身孕之前,让本侯再看到你的话,一定打断你的第三条腿。看来你是想进宫当小黄门,那本侯就成全你……”
“主公,主公,”韩湛的话把罗布吓住了,他连忙辩解说:“属下不在主公的身边,担心主公的安危,所以在涉国县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后来和八姑商议,决定一起回邺城,这样就可以留在主公的身边,保护主公的安危,又有机会让八姑怀孕。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属下觉得不错,于是就回来了。”
韩湛从罗布的话中,就听出这个计策是八姑想出来的,便笑着说:“罗布,你真是找了一个贤内助啊。有了她的帮助,你将来一定可以飞黄腾达的。”
“主公,属下在回来的路上,听说蔡小姐有喜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罗布试探的问:“可否让属下的妻子去探望一下蔡小姐?”
“你的妻子?”听到罗布说出这个名词时,韩湛先是一愣,随后便想到了罗布口中的妻子,肯定是八姑。反正八姑和蔡琰之间比较熟悉,让她们见见面,也不是什么坏事,便点了点头,说:“好吧,待会儿你就带八姑过来,我让你们去见见昭姬。”
看到韩湛同意自己带八姑去见蔡琰,罗布顿时喜出望外,他朝韩湛磕了一个头,恭恭敬敬地说:“主公,小人现在就回家把八姑领过去,让她去向蔡小姐道喜。”
别看韩湛在汉献帝面前,为臧洪求得了北海太守之职,但他的心里并不满足。他记得当初韩湛把自己扣在冀州之时,曾经向自己承诺,说会保荐自己担任青州刺史,如今却是一个区区的北海太守,这差别也未免太大了吧。臧洪带着一肚子怨气,来到了田丰的府邸,想找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诉诉苦。
田丰得知他的到来,连忙出府相迎,口称:“不知子源前来,吾不曾远迎,还请多多恕罪。”
“元皓,你我乃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就用不着这些虚礼了。”臧洪牵着田丰的手,朝府内走去,嘴里说道:“走走走,你我今日一醉方休。”
两人来到田府的会客厅里,田丰命下人去整治酒菜,随后朝臧洪拱拱手,说道:“今日主公保荐子源为北海太守,吾还不曾恭喜你呢。”
“唉,别提了,”臧洪摆了摆手,说道:“当初韩府君把我强留在冀州,说是会保荐吾为青州刺史,谁知如今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北海太守。”
“子源,此言差矣。”田丰听臧洪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对他说道:“主公非是不守信用,而是另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这次轮到臧洪疑惑不解了。
“子源,我来问你。”田丰望着臧洪问道:“如今青州在谁的手里,北海又在谁的手里?”
“这还用说么,青州在公孙瓒的手里,刺史田畴是他的手下。北海原本属于孔融,如今却被韩府君巧取豪夺。”
“这就对了,青州如今还在公孙瓒的手里,就算主公保荐你为青州刺史,你觉得田畴会乖乖为你让位吗?”田丰笑着说道:“以吾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北海太守。等将来主公取了青州之后,刺史之位是绝对少不了你的。”
臧洪原本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只不过在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经田丰这么一说,他立即意识到自己错怪了韩湛。他抬手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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