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让典韦带着兵马隐蔽在距离城池十里之外的一片树林里,自己带着郭嘉和一百名骑兵,慢慢悠悠地朝真定府而去。
由于韩湛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因此他们走了没多远,就被真定府派出的探马发现,并立即禀报了城内的杨登志。
杨登志得知冀州牧韩湛来了,心里不禁一惊,他的心里很明白,自己自从当上这个太守之后,天怒人怨的事情一点都没少干。假如让韩湛入了城,自己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郡吏郭清对他说:“府君何必如此惊惶,虽说韩家小儿乃是冀州牧,但常山郡如今是归黑山军管辖,他无权罢免此郡的任何官员。”
郭清的话给杨登志壮了胆,他挺直身子说道:“对啊,本太守是黑山军任命的,他就算是冀州牧,也管不到我的头上。”
等杨登志说完后,郭清试探地问:“府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立即传令下去,把城门给我关上。”杨登志咋咋呼呼地说道:“不准放一个冀州人马入城,否则定严惩不贷。”
“府君,此举不妥。”听到杨登志的乱命,郭清连忙劝说道:“据说前几日,冀州派人去见张燕,似乎在谈什么结盟之事。韩家小儿此刻出现在这里,没准就是准备前往黑山的,如果我们闭门不纳,惹怒了他,只要他在张燕的面前说上几句,府君的太守之位就保不住了。”
杨登志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莽夫,听到郭清这么说,顿时有些乱了方寸:“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府君可以命人在府内设下酒宴,由属下去迎接他入城。”郭清向杨登志建议道:“待会儿在酒宴之上,由属下试探他的来意,假如真的是去拜访张燕的,我们就好酒好菜招待他。若是来找我们麻烦的,……”郭清用手在脖子上一抹,说道,“那就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对于郭清的提议,杨登志自然是满口答应。
韩湛带着部下来到了真定府城外时,忽然扭头问郭嘉:“奉孝,不知典韦派多少人混进了城里?”
“五十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郭嘉伸出一只手掌,回答说:“他们此刻应该都已经混进了城内,只等我们发出信号,他们就会立即控制城门,等典韦将军率领赶来夺取真定府。”
来到城门附近时,韩湛以为自己这样一支小型的队伍,肯定会遭到守军的盘查,谁知却见一名穿着黑色官府的官吏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衙役。他看到韩湛走近,连忙提高声音问道:“来的可是冀州牧?”
“正是韩某。”韩湛望着面前陌生的官吏,好奇地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官吏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府君的话,小吏姓郭名清,乃是真定府的郡吏。”
“原来是郭郡吏,失敬失敬。”韩湛猜到对方可能是杨登志派来迎接自己的人,连忙问道:“不知杨太守人在何处?”
“杨太守正在府中准备酒菜,打算为韩府君接风。”郭清恭恭敬敬地对韩湛说:“请韩府君随小吏来吧。”
到达太守府时,郭清趁着韩湛不注意,叫过一名衙役,吩咐道:“你到城门楼上去盯着,看后面是否还有兵马。若发现有不属于真定府和黑山的兵马,就立即前来报我。”
郭清带着韩湛、郭嘉二人来到了太守府的正堂,此时杨登志已经设好了酒宴。看到韩湛和郭嘉登门,连忙亲自出门相迎:“原来是韩府君到来,杨某有失远迎,还请多多恕罪啊。”韩湛客气地和对方说了几句后,便在他们安排好的位置就坐。
郭清凑近杨登志的耳边,低声地说道:“府君,韩家小儿就只带了一百骑兵。如今有半数被挡在了府外,随他进府的不过五十人。如果待会儿一旦谈崩了,我们就可以摔杯为号,让埋伏在堂外的兵士冲进去,将他乱刀砍成肉泥。”
郭清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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