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超带着程银、梁兴、成宜、李堪等人,带着两万兵马及粮草先行;韩遂带第二拨兵马在午后出发;而马腾所率领的兵马,则要等马超和韩遂走远后再拔营离开。
城头上的兵士发现城外的西凉大军在拔营,连忙前来向李傕禀报:“启禀将军,城外的西凉大军正在拔营,似有撤兵的打算。”
听到兵士的禀报,李傕、郭汜等人便急忙赶到了西门,站在城门楼上朝下张望。看到远处的西凉兵马拔营之后,正朝着远处缓缓而去。看到这一幕,李傕扭头对贾诩说:“文若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说马腾、韩遂要拔营退兵,如今果然是开始退兵了。来人,点起兵马,准备出城追击!”
“将军且慢!”见李傕、郭汜等人现在就要出城追击,贾诩连忙劝阻道:“如今拔营的西凉兵不过三成,如果我们现在就出击,留守营寨的兵马一旦出击迎战,我们恐怕会吃大亏。”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李傕问道。
贾诩朝城外张望了半天,开口说道:“稚然将军莫要性急。如今城外的西凉军还提防着我们,所以我们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可要是等他们第二拨兵马再撤,剩下的兵士就不免有些人心惶惶,我们在那个时候出击,定可事半功倍。”
“没错没错。”对贾诩的这种说法,郭汜表示了赞同:“到时西凉军人人思归,就无心作战,只要我军一出击,定能一触即溃。”
等到了午后,贾诩在城楼上见到韩遂带兵离去,而剩下的兵士在营中有些急躁不安,他们都在朝西张望,似乎在等待自己也拔营退兵。见此情形,贾诩立即对李傕说:“稚然将军,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开门追杀了。”
“可是,”李傕指着远处的营寨,对贾诩说:“他们还有三成的兵士不曾离去,若我们此刻出击,势必会陷入一场混战。”
“稚然将军请放心,”贾诩信心十足地说:“营寨中虽然还有数万兵士,但人心所归,无心作战。只要我军一出击,他们势必不战自溃。”
“好吧,既然文和先生这么说,那本将军就领兵出击。”李傕说着,叫上了郭汜,离开城楼去点兵马出城。
“寿成,不如你领一军先撤。”韩遂等马腾一说完,便主动提出:“我与贤侄留下断后,以拦截李郭等贼的追兵。”
“不妥不妥,还是文约领军先退。”马腾镇定如常地说:“我乃是军中主帅,自然要留下断后。”
“不可不可,寿成你既然是一军主帅,哪里有留下断后的道理。”韩遂怎么肯让马腾留下冒险,继续固执地说:“还是我留下吧。”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之时,从外面进来一名兵士,在马腾面前单膝跪下,禀报说:“启禀两位将军,梁兴、成宜两位将军回来了!”
韩遂听到自己手下的两名健将回来,悬在嗓子眼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但一想到两人都失掉了押送的粮草,便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吩咐兵士:“将两人带上来。”
片刻之后,被绳捆索绑的梁兴、成宜二人,跪在了马腾、韩遂的面前请罪:“两位将军在上,属下有负你们的重托,被贼兵劫了粮草,如今特来领死。”
韩遂站起身,冲着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啊!”
看着外面冲进来几名兵士,韩遂用手朝梁兴、成宜一指,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把这两人拖出去斩了,首级挂在辕门示众三日。”
“且慢!”看到兵士两人一个押着梁兴和成宜就要朝外面走,马超连忙出言制止:“韩叔父,梁兴、成宜两位将军失了粮草,固然是死罪,但如今是用人之际,不如留下他们的性命,让他们留在军中戴罪立功。”
“是啊,文约。”一直保持沉默的马腾,听到自己的儿子都在为梁兴、成宜求情,知道自己不站出来说两句的话,没准会损害自己与韩遂之间的兄弟情义。便起身说道:“李傕、郭汜手下有贾诩这样的谋士相助,别说是他俩押运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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