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觉得自己与蔡琰的这起争执,真的是没有什么必要。既然蔡琰想将她的父亲葬在陈留,那就葬在陈留。反正自己一直准备将治所从冀州城迁往邺城。如果现在图省事,葬在了冀州城外,以后祭奠也未免太远了点。
想到这里,他又反身走进了屋里。对还在抹眼泪的蔡琰说:“好了,昭姬,莫要再哭泣了。本侯答应你,将蔡侍中安葬在陈留。改日本侯派人护送你和蔡侍中的棺柩返回陈留。”
听到韩湛答应自己将父亲葬在陈留,蔡琰连忙跪下对他施礼:“多谢亭侯的一番美意,妾身没齿难忘。”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用不着整天跪来跪去的。”韩湛拉起蔡琰,将她揽在怀里,对她说道:“昭姬,你且在冀州多待几日。等本侯处理好州内的事务之后,便让夏侯校尉带兵送你回去。”
“夏侯校尉刚从京师赶回,还没有来得及歇息,亭侯又要派他护送妾身前往陈留。”蔡琰有些迟疑地说:“是否有所不妥。”
“我说的夏侯校尉不是夏侯兰,而是他的妹妹夏侯云。”韩湛想到最近天气太冷,发丘军暂时没有事情可做,不妨就先让夏侯云护送蔡琰去陈留,顺便沿路看看哪里还什么大墓,以便在条件成熟时可以下手。“由女将护送你上路,本侯心里踏实。”
蔡邕的棺柩在州牧府里停了七日,每日来祭奠的人把门槛都快踢断了。得知蔡琰打算护送自己父亲的棺柩回陈留安葬,城里的百姓都纷纷涌到了城外为蔡琰他们送行。
韩湛带着一队护卫,将蔡琰他们送出了三十里。蔡琰一再地催促他:“亭侯,此处离城池已远,你还是早些回城吧。”
韩湛听到蔡琰这么说,知道也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便勒住了坐骑,望着从马车窗口探出头的蔡琰:“昭姬,此次回陈留,不知何时可以再返冀州?”
“亭侯,”想到自己就要与韩湛分别,蔡琰的心里也颇为不舍,但她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那辆载着父亲棺柩的马车,只能咬着牙说:“妾身此次回陈留,安葬完父亲后,打算守孝三年。待三年孝满之后,妾身再回冀州来陪伴亭侯。”
韩湛站在官道旁,望着护送蔡琰和蔡邕棺柩的兵马远去,心里充满了惆怅。不知过了多久,陈到策马来到他的身边,低声地对他说:“主公,时辰不早,我们还是早点回城吧。”
韩湛回到州牧府的时候,补丁已经指挥府中的下人,将灵堂撤掉了。韩湛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心中忽然对远在京师的王允充满了怨恨,他心说:要不是王允一意孤行,杀死了蔡邕,蔡琰就不用扶灵返回陈留,也不会三年都不回冀州。此仇此恨,一定要向王允讨回来。
想到这里,他立即吩咐陈到:“叔至,立即通知冀州文武官员,速到府中来议事。”
随着命令的下达,城中的文武官员都赶到了州牧府中的议事厅。等文武分列两旁就坐后,韩湛用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随后开口说道:“诸位,如今虽然董贼已死,不过朝中大权却落入了司徒王允之手。以本侯看来,天下即将大乱,不知诸位对此有何见解?”
对于这种朝廷大事,武将一向都不会主动反应的。而文臣这边,沮授沉默不语,荀彧和郭嘉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荀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坐在那里发呆,而徐庶和石韬低声商议了几句,便打算站在起来说话。
谁知却被另外一个人抢了先,众人一看,原来是被韩湛留在冀州的臧洪,他站起身大声地说:“亭侯,王司徒乃是朝廷重臣,绝非董卓那样的奸佞之臣可比。吾不明白亭侯所说的天下大乱,指的是什么?”
韩湛一直打算夺取青州之后,就任命这位臧洪担任青州牧。此人和荀彧一样,都是精于内政,但在谋略方面的能力,就不敢恭维了。韩湛此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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