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狱卒上前态度恭谨地问夏侯兰:“敢问这位校尉,可是来给蔡大人收尸的?”
“正是,”夏侯兰翻身下马,来到狱卒的面前,一边将一包金银递过去,一边客气的说道:“还请兄台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收敛蔡大人的遗骸。”
狱卒掂了掂手里的包袱,感觉沉甸甸的,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不少,便叹了口气说:“不瞒校尉,我们兄弟也敬佩蔡大人的为人,在他仙去之后,找了一床竹席将他裹上,正准备出去为他买口上好的棺材,没想到您就先来了。”
夏侯兰知道狱卒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用竹席裹尸,倒有可能;至于说到准备派人去买棺材,这话一定就是骗人的。不过他还是装糊涂地说:“多谢兄台的一番好意,吾代表蔡家先行谢过了。”
夏侯兰带人进大牢,将蔡邕的遗体装进了棺材之后,调头往驿站而来。走到半路,他忽然想起沮授打算以死谢罪之事,连忙叫过一名亲信的兵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兵士听后点了点头,拨转马头朝城外疾驰而去,赶往冀州向韩湛报讯。
沮授一直站在驿站的门口,见到夏侯兰等人押着装着蔡邕遗骸的棺材过来后,连忙上前,跪在马车前,对着棺材磕了几个头。他起身后对夏侯兰说:“夏侯校尉,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立即动身吧。”
夏侯兰带的都是骑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收拾妥帖。两百骑兵护送着蔡邕的棺柩,朝东门而去。沿途不少的百姓看到这样一支奇怪的部队,还站在路边指指点点。
沮授、夏侯兰带兵护送蔡邕的棺柩,准备离开京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府。王允听完属下的禀报后,叹了口气,吩咐道:“死者为大,既然沮公与要护送蔡侍中的遗骸离开京师,就随他们去吧。你去通知东门守将,不得为难他们,听任他们自由离去。”
王允的部下答应一声,起身退出了议事厅,乘马赶往东门,传达王允的命令去了。
夏侯兰见东门越来越近,有些担心地问沮授:“沮监军,您说王司徒会派人在城门拦截我们吗?”
沮授听到夏侯兰的这个问题,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夏侯校尉,以授估计,王允既然已经处死了蔡侍中,就绝对不会和一个死人为难,他会放我们顺利地离开京师的。”
守在东面的守将,早就得到王允的命令。看到护送蔡邕棺柩的马队过来,连忙吩咐兵士将街上的闲杂人等赶开,为马队留开了车队。守将甚至还站在路边,躬身抱拳向蔡邕的棺柩施礼。
见守将如此客气,夏侯兰也不能没有表示,他连忙在马背上抱拳施礼:“多谢!咱们后会有期!”
马队出了城门,沿着官道朝西而行时,夏侯兰对沮授的判断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称赞说:“还是沮监军神机妙算,知道王允不会拦截我们,我们接下来就可以护送蔡侍中的棺柩,顺利地返回冀州了。”
沮授听到夏侯兰的这个问题,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夏侯校尉,以授估计,王允既然已经处死了蔡侍中,就绝对不会和一个死人为难,他会放我们顺利地离开京师的。”
守在东面的守将,早就得到王允的命令。看到护送蔡邕棺柩的马队过来,连忙吩咐兵士将街上的闲杂人等赶开,为马队留开了车队。守将甚至还站在路边,躬身抱拳向蔡邕的棺柩施礼。
见守将如此客气,夏侯兰也不能没有表示,他连忙在马背上抱拳施礼:“多谢!咱们后会有期!”
马队出了城门,沿着官道朝西而行时,夏侯兰对沮授的判断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称赞说:“还是沮监军神机妙算,知道王允不会拦截我们,我们接下来就可以护送蔡侍中的棺柩,顺利地返回冀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