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让人将尔等捆送官府了。”
站在后面的沮授,见到门房有点咄咄逼人,深怕墨泉和他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对他客气的说:“这位小哥,麻烦你进去通报司徒大人,就说冀州监军沮授沮公与求见!”
虽说门房年纪轻,但居然知道沮授的名字。听说面前这人就是沮授后,态度立即变得谦恭起来:“原来是公与先生来了,请恕小人刚刚无礼。请先生在此稍候片刻,小人这就进去禀报司徒大人。”
说完,他将大门关上,站在门外的沮授和墨泉两人,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地远去。墨泉扭头望着沮授,奉承地说道:“还是先生名气大,刚刚这小子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但听了先生的名字,态度立即就发生了变化……”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大门便打开了,首先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名年过五旬,留着灰白长须,穿着一身黑色官服的老者,而门房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后两三步的位置。
老者将沮授上下打量一番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哎呀,果然是公与啊。适才听门房说起,老夫还以为他诓我呢。”
“子师先生,”沮授连忙向对方躬身施礼:“晚辈沮授这厢有礼了!”
“公与不必多礼。”王允连忙伸手扶住了沮授,态度热情地说:“此处不是说话之所在,快快进屋!”
就在沮授迈步跨过门槛时,王允又吩咐门房:“快点带沮先生的这几位随从去休息。”门房答应一声,走到了墨泉的面前,态度友好地说:“这位兄台,请随吾来吧。”
王允带着沮授来到了正堂,招呼他坐下后,有些激动地说:“公与啊,一别十余年,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多谢子师先生惦记。”沮授态度恭谨地说道:“自从雒阳一别,授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先生,今日能在此相见,恍如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