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差役带着陈氏来到了大堂之上。陈氏看到大堂里坐着那么多官吏,不禁有些手脚无措,她跪倒在韩湛面前,连磕了几个头,有些慌乱地说道:“小妇人参见亭侯,参见太守大人!”
“免礼!”韩湛等陈氏抬起头后,吩咐端着托盘站在一旁的差役,“来人啊,将赏金交与这妇人。”
愁眉苦脸的差役,捧着一盘金饼,走到了陈氏的面前。陈氏慌忙接过了托盘,放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多谢亭侯,多谢太守大人。”
正当陈氏在太守府内领赏时,府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围上了一群百姓,他们大多数都是陈氏的左邻右舍,听说陈氏因为举报隐藏的歹人有功,冀州牧、漳水亭侯韩湛要亲自赏赐他,这些百姓是来看热闹的。
守在门外的差役,见忽然围上来这么多百姓,还以为他们要闹事,不禁紧张起来。带头差役壮着胆子冲他们吼道:“你们要作甚?”
一个白胡子老头上前,对他说道:“官爷,我们听说陈氏到太守府来领赏,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得知对方不是闹事的,差役立即松了口气,连忙冲围在府前的百姓挥挥手,说道:“既然是看热闹的,都往后站,把府门都堵住了。”
百姓们退到十步之外,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道:“官府说通风报信者,赏十金,就是一百缗,你们说他们能给他们?”
“我看挺悬的,”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冷冷地说:“别说一百缗,官府能给她十缗就算不错了。没准差役还要从她那里拿点好处,到时最多就只能剩下七八缗。”
“唉,陈氏的名真苦啊。”有了解陈氏家境的一位老人说道:“她的弟弟在涉国县被泼皮打死,带着弟妹和两个孩子长途跋涉来馆陶,途中还遭到了山贼的洗劫。要是官府连孤儿寡母的赏金都要克扣,就太缺德了。”
他的话刚说完,立即就有人反驳道:“我想应该不会吧,据说新任冀州牧爱民如子,他既然说要赏赐十金,恐怕不会食言吧。”
“会不会食言,等陈氏出来,你们就知道了。”老人刚说到这里,忽然用手指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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