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了一件白狐皮的斗篷,结果你穿了没多久,又给这位蔡小姐披在了身上。看来胡先生很快又要破财了。
蔡琰毫不避嫌地听任韩湛为自己披上了白狐斗篷,含情脉脉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小声地说:“多谢亭侯!”
韩湛脱了斗篷,顿时感到了初冬清晨的寒冷,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对蔡琰说:“蔡小姐,外面太冷,我们还是回屋去吧。”
“亭侯,”蔡琰脸一红,对韩湛说道:“你不必称呼我为蔡小姐,这样想得太生分了。假如你愿意的话,可以称我为昭姬。”
“那好,本侯以后就称呼你为昭姬。”韩湛听到蔡琰主动让自己改变对她的称呼,便得寸进尺地抓住了对方的玉手,柔声说道:“昭姬,外面太冷,到我的书房去坐坐吧。”
蔡琰见韩湛抓住了自己的手,耳根都羞得通红,不由含嗔地瞪了韩湛一眼,虽然没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却是千肯万肯。
韩湛见状大喜,连忙牵着蔡琰的手,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两人在书房里坐下后,罗布立即带人搬进来两个火盆,随后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韩湛望着蔡琰,心里想到:“如果我把她留在冀州,那么没准她就不会在几年后,被匈奴掳走。可这样一来,那著名的《胡笳十八拍》估计就再也没有面世的机会了。”
见韩湛痴痴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蔡琰慌忙将脸侧到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亭侯,你老是看着奴家作甚?”、
蔡琰的声音,将韩湛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有心夸奖对方几句,但搜肠刮肚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语言,只能干巴巴地说:“昭姬,你真漂亮!”
听到韩湛如此的奉承,蔡琰用袖子遮住脸嗤笑了一声,说道:“奴家已是蒲柳之身,哪里当得起亭侯这样的夸奖。”
“当得起,当得起。”韩湛此刻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只要自己将蔡琰留下,她就不会在几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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