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袄,对韩湛说:“亭侯请看,这就是我为军中将士所准备的皮袄。”
韩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羊皮所制的皮袄,别看档次不高,但穿着身上却是御寒的好东西。见到韩湛将皮袄翻来覆去看个不停,胡茶又补充说:“亭侯,此乃羊皮所制,另外还有狗皮的皮袄,不知亭侯打算采购哪一种?”
韩湛后世是做物流的,他对所运输的商品都进行过研究,这种皮货也是略知一二。在所有的皮货里,虽说狗皮所制的衣服档次是最低的,但上身后却是最暖和的,否则北极圈的人每年就不会大量采购这种商品了。如今要为部队大量添置冬装,如果都以羊皮为主,可能在经济上承受不了,所以还是以狗皮为主。
想到这里,他对胡茶说:“胡先生,我看还是以狗皮皮袄为主,如果数量不足,再用羊皮皮袄来补充所缺之数吧。”
“小人领命,小人领命!”胡茶说完后,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包袱,取出了里面的一件带帽的斗篷,朝韩湛递过去,同时态度恭谨地说:“亭侯,这是小人孝敬您的,还请您笑纳!”
韩湛接过斗篷,顿时惊呆了,胡茶送给自己的居然是一件纯白色的貂皮斗篷。他以前,常常看到书中提到某人的衣服是用白色狐狸皮做的,上面一根杂毛都没有,当时还感觉这衣服有多么贵重。等接触物流行业后,才知道狐狸皮所知的皮草档次其实也不高,这一点从售价仅仅是貂皮衣服的零头就能看出来。如今自己捧着手里的白貂皮斗篷,才真的是简直不菲。
韩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斗篷,低声地说道:“毛针短而软,底绒又如此厚,想必都是母貂皮所制吧?据本侯计算,应该是用了三十六张貂皮。”
胡茶听到韩湛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亭侯真是见多识广啊,这件斗篷的确是母貂皮所制,而且所用皮数正好是三十六张。”
韩湛虽然心中格外喜欢这件斗篷,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其递还给胡茶,有点言不由衷地说:“胡先生,此物想必价值不菲,本侯无功不受禄,还请先生收回吧。”
胡茶呵呵一笑,连忙说道:“亭侯,此物虽然价值百金,但和亭侯为小人提供的蒸酒技术相比,却是相差甚远。这是小人对亭侯的一番心意,还请亭侯不要推脱啊!”
见到胡茶是一番好意,韩湛也就没有再推脱,他顺理成章地收下了貂皮斗篷后,随手放在了一旁,问胡茶:“胡先生,本侯打算过两日就班师回冀州,不知你是继续留在这里呢,还是随本侯一起返回冀州?”
“回亭侯的话,小人在此处有些生意,近期袁军攻城,对生意多少有些影响。”胡茶连忙回答说:“小人打算继续留在此处,等一切重归正轨之后,再返回冀州。”
韩湛知道胡茶在不少城池都有着自己的生意,听胡茶提到袁军,他忽然想起对方在邺城又有生意,连忙关切地问道:“胡先生,如果本侯没有记错的话,你在邺城也有生意。如若袁绍知道你资助本侯之事,是否会对你在邺城的生意下手?”
听到韩湛这么说,胡茶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就算袁绍知道小人资助了亭侯,要查封小人在邺城的生意,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时候。不过小人相信,亭侯早晚会攻破邺城,到时小人的生意又可以重新开张了。”
望着这位从涉国县开始,就一直支持自己的富商,韩湛微微颔首,并郑重其事地向他做出保证:“胡先生请放心,不管你在邺城的损失有多大。只要本侯夺取了邺城之后,都会双倍予以赔偿的。”
胡茶得到了韩湛的这个承诺之后,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趴下连连磕头,同时向韩湛表忠心:“多谢亭侯的一番美意,只要小人还有一口气在,便愿为亭侯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