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后,典韦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韩湛吩咐罗布带人将其连同那两支八十斤重的铁戟,一起送往了客房。
等典韦离开后,韩湛对尚保持清醒状态的荀彧说道:“舅父,住处已经为您安排好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等一等,”荀彧忽然开口说道:“带我去你的书房,我有要紧的事情须与你谈谈。”
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韩湛,扶着几案站起身,客气地对荀彧说:“舅父请随我来!”一旁站着的补丁,见韩湛走路有点摇摇晃晃,慌忙上前搀扶。
两人在书房坐定后,韩湛将补丁打发了出去,随后对荀彧说:“舅父,此处就只剩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在离开冀州之前,曾经去拜访过耿武闵纯二人,”荀彧表情严肃地说:“二人托我给你捎来几句紧要的话。”
听说有来自冀州的重要消息,韩湛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他连忙坐直了身体,恭恭敬敬地说:“舅父请讲!”
“自从袁车骑进驻冀州以后,大肆撤换汝父之旧部,如今掌权之人,皆是袁氏部下。公孙瓒撤兵以后,就连北面的麹义,也亲赴冀州向袁绍称臣。袁氏见根基已稳,如今正欲派人夺取赵浮、程奂之兵权。耿长史言道:若公子不当机立断,将后悔晚矣。”
韩湛听到这里,楞了片刻,随后反问道:“舅父,耿长史何出此言?”
荀彧见韩湛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不免为他担忧起来:“湛儿,难道你还不明白,袁氏之所以任命你为涉国令,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如今冀州已落入他的掌握之中,汝父子二人已没任何利用价值,快则三月,慢则半年,他必派人来取代你。”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完荀彧的话之后,韩湛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袁绍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刚过河就开始拆桥,刚卸磨就杀驴,简直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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