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一分,也能稳稳赢过他,这个徐公子好像运气一直很好,就算他蒙中了3分,也不用怵他。
没错,李四六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徐文山是真的有实力。
射箭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种谋生的手段。
但是对于李四六来说,射箭就是一切。
“娟儿,我一定会打到山里那头老虎,送给你做聘礼,然后乘着牛车,来你家娶你!”
“娟儿!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走?难道是我打给你的兔子不好吃?”
“呸!你天天就只知道打兔子给我吃,说好的老虎也没给我打到,结婚这么多年,我连顿像样的小米粥都没喝过,我跟着他进了县府,天天都能喝小米粥!”
李四六摇了摇头,把冲进脑子里的这段回忆给驱散。
那个雪夜,是他永远的痛。
是的,他李四六的老婆,李大壮的妈妈,跟着县府来的一个耍猴的跑了。
李四六思考了很久,痛苦了很久,最后认定,之所以她会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弓术不行。
如果打到了老虎,如果不是每天只能打到兔子,他的老婆就不会跑了。
于是他不断地磨炼,不断地磨炼……他要把射箭的技巧刻进骨子里。
不要怕疼,不要怕累,一切只为了射出最好的一箭。
最后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们都叫他:
鹿鹤沟第一弓手。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弓术是一门痛苦的学问。
只有鲜血和疼痛才是正确的拜师礼。
李四六弯弓搭箭,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说不定这小子就是为了赢,才故意激怒自己。
一定要让他知道,射箭是一门技术,需要时间和心血去磨炼,不是他用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就能取胜的。
“唰”!
箭矢飞出,“夺”地钉在了树上。
在旁边做公证的李大壮看了看靶子,喊道:“1分。”
李四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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