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少年在崖壁上挥汗如雨。
崖壁每隔十米高度需设一个踏脚点,虽早知困难重重,可真正执行时,唐晨发现还是低估了该环节的难度。一手抓着山石或岩缝,双脚尽量在崖壁上找到落脚点,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大多数时候,他只能一只手拿着削尖的棍子往崖壁上使劲捅,以期打出能插入一根木棍的孔洞。
用木棍对付石壁,脚下难以发力,难度可想而知。
中途换手几次,唐晨坚持了十分钟,就因体力耗尽不得不下崖休息。
坐在崖下,唐晨拿起一个葫芦,拧开瓶口仰脖痛饮。
葫芦只有一掌多高,山藤上结得到处都是,稍作处理就是天然的水瓶,唐晨很快便将一葫芦的水饮尽。盛满水的葫芦崖壁下有十多个,唐晨最多半天就会喝完,崖壁打洞的辛苦可想而知。
喝完水,顾不得身体疲累,唐晨立即盘腿打坐,很快进入调息状态。
体内灵力沿着特定线路游走,两个周天结束,唐晨睁开了眼睛。打坐时间虽然短暂,效果却出奇地好,经脉和四肢象被充过能,疲乏一扫而空。
唐晨一跃而起。
抓着垂下的藤绳,手足并用缘绳而上,身体象猿猴般矫捷,继续打洞。
随着木钎一次次砸落,碎石瑟瑟落下,崖壁下起了碎石雨。
缺乏铁器,唐晨只能用被削尖的棍充当木钎,不同长度的木钎他准备了三根,以应付不同地形和不同深度的需求。这些木钎材质较为坚硬,若非如此,也不能用来在崖壁上打洞。为了制成这几根木钎,唐晨心爱的砍骨刀崩出几个口子,考虑到木钎打洞时会磨损,以后还需对木钎进行修整,那把砍骨刀实际上从此与烹饪无缘。
唐晨已经打好两个洞,正在打离地三十米高处的第三个洞。
前两个洞用了一天时间,唐晨在地面与悬崖间往返不下二十次。在低处打洞总是容易些,一是有大量山藤方便落脚,二是坠崖风险没那么大,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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