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繁忙。
一行人谈笑风生,唯有危明宇显得格格不入,他在最边上,独自‘抽’着烟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事实上也快要与他无关了。
危明宇的请调报告早就摆在省委主要领导的办公桌上,‘私’下里他也展开过活动,与其在池江班子里被边缘化,还不如去其他地市,从省城下去,以他的资历,足够担任政fǔ正职。即便暂时不拨正,由省委汪副书记运作,他也不太担心。
总比在池江不受待见强,机会已然失去,他再放低姿态,也融不进吴越的圈子了。
看着热热闹闹的一行人,形影单只的危明宇突然觉得悲怆,薄雾从江心升腾,慢慢袭来,不一会,身边人已看的不太清。
危明宇再次看了一眼周边的人与景,掖紧外套,走向了停在一旁的专车。
没人留意危明宇的离开,仿佛他未曾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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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六月起,从京都到地方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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