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国宽而来，这意味着李国宽岂不是再也不用为业绩目标担忧，而其他三人岂不是危险了。
“受人所托？”李国宽想了想，随机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我有哪位朋友认识林先生这样的贵人。”
“是张健。”林凡没有再卖关子。
“你是张健的朋友？”李国宽一惊，张健就是勾搭自己女儿的那个男生，可是据他所知，张健家也是普通家庭啊。
“好了，事也办到，我该走了。张健这小子对李经理可是关心的很，你们有空不妨好好聊聊。”
待到林凡离开，其他三名客户经理顿时热烈起来。
“老李可以啊，没想到你平时不冷不响的竟然能拉到这样的大客户救急。”
“老李，这位主是做什么的，富二代吗？”
此刻李国宽的脑袋乱哄哄的，他只想迅速找到女儿，问问她是否认识一位叫林凡的年轻人。
“抱歉诸位，我也不知道这位林先生是谁，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罢，李国宽歉意地笑了笑。
“哼，以为拉到一个大金主就了不起了，真是。”
“小人得志。”
李贤倒是美目一闪，闪过一丝思虑，随即摇曳着令人惹火的腰肢朝着行长办公室走去。
“骚娘们，这屁股扭的。”
“真不知道行长能不能受得了。”
……
说实话，帮助李国宽对于林凡不过是举手之劳。此时他正返回凡人的路上，按照林凡的设想，WPS是要通过自上而下进行推广的。
为央行搭建网络系统的事很快就要完成，他必须要提前布局，而今天的见闻，让他心中也萌生了一层阴影，一间小小的支行还斗争如斯，那么央行的推广真的管用吗？周晓川一句话，下面的支行真的会全面贯彻实行吗？
林凡陷入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