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烧断、烧完。城楼上的士卒,就扔下无数的石块,将城门堵死。使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进不来。
护城河里,河水早就干枯、断流,一丈来宽的河里面,只有这几日堆积起来的雪花。下层的雪花早已结冰,上面刚落下来的,还没被结冰的雪花,被大火一烤,早就溶成了水,流了起来。起初流不到几十步远,就又凝固起来。后来,随着城门口的火势越来越大,越烧越旺,城头,岸上,两边的雪花化成的水越来越多,渐渐就汇成了流,形成一条一里来长的河。
河里面,起初的水,各种颜色都有,白色是水的颜色,黑色是杂物的颜色,红色是血的颜色。慢慢地,护城小河的水,渐渐地流不动了。不是认为又被寒冷冻成了冰沟,而是水里面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刚从人身上流出来的血,被大火一烤,空气中,重新又飘起难闻的腥味,刺得人鼻子难受,内心欲吐。
两万将士,再也难从无边的火光中冲出去。刘璝勒住马,大声狂喊起来:“龟儿子的,大家随我来。”手中大刀横地一劈,左手放松马缰,两腿一夹马腹,纵马就冲向前去。泠苞、刘贤随在后面,招呼着街上将士,不要命地奔跑起来。
益州将士一动,慌着逃命,城楼上的张卫,嘴角就笑了起来。
两万将士,迤逦数里来长,忙乱之中,刘璝竟然想不到率人去看一看街道两旁的民居。
南门口,五里长的街道两旁,里面的居民早已被张卫,向前率军赶了出去,集中在北门的民居中。里面无数的长枪兵,聚集在一起,听得城楼上锣鼓声敲了九下,排着队,站成前后三排,端着长枪,从大门里面冲了出来。
一队队弓箭手,架好民梯,鱼贯爬上屋顶,再依次在屋顶上站好。大雪肆虐,他们的身上,不一会儿,就满是厚厚的雪花。虽然抖了又抖,不一会儿,雪花又一次堆在他们的身上。
“啊——”不知是谁,无意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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